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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雾屿RPQ
  • 更新:2025-07-05 20: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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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语者说》内容精彩,“雾屿RPQ”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晚周扬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尸语者说》内容概括: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周扬,林晚,冰冷的悬疑灵异,推理小说《尸语者说》,由网络作家“雾屿RPQ”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53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20:03: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尸语者说

《尸语者说林晚周扬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尸语者说(林晚周扬)》精彩片段

冰冷的屏幕荧光刺得我眼睛发酸。晚上十一点半,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将丈夫周扬熟睡的侧脸轮廓温柔地描摹出来,呼吸均匀而绵长。我盯着手机,

那行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视网膜上:“你老公今天要杀你。”没有署名,没有前缀,

一串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寒意瞬间攫住了心脏,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四肢冰凉。

我猛地攥紧手机,指尖用力到发白。荒谬!这太荒谬了!周扬?

那个早上出门前还会帮我挤好牙膏,晚上回来总会带回我爱吃的草莓蛋糕的周扬?杀我?

可这行字,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恶意,硬生生凿穿了我安稳日常的壁垒。

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往上爬。报警!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脑海。手指颤抖着,

几乎要按下那三个救命的数字。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卧室门被推开。

我浑身一激灵,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下意识地将手机屏幕死死按灭,

塞进枕头底下。动作快得自己都觉得僵硬。周扬端着一个玻璃杯走了进来,

温热的牛奶散发着熟悉的甜香。他穿着柔软的灰色家居服,头发带着刚洗过的蓬松感,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混合着疲惫与关切的温柔。卧室暖黄的光线落在他身上,

像一幅精心构图的温馨家居广告。“老婆?还没睡啊?”他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的睡意,

听起来无比自然。他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微微凹陷。他把温热的牛奶杯塞进我手里,

杯壁传来的暖意与他指尖的温度交织,却丝毫没能驱散我骨子里的冷。“看你灯还亮着。

”他伸手,极其自然地替我理了理颊边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什么。

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里面清晰地映着我此刻惊魂未定、强装镇定的脸。“正好,

今天你体检报告电子版发我邮箱了,我帮你看了下。”他的语气平稳,

带着医生特有的、令人信服的冷静。“其他都还好,”他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

形成一个忧心的弧度,“就是有点贫血,指标偏低。让你平时别那么拼,按时吃饭,总不听。

”他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满是无奈和心疼,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背。“乖,

把牛奶喝了,助眠。”那杯温热的牛奶,此刻在我手里像是一块烧红的炭,灼烧着皮肤。

贫血?多么合理又日常的解释。可那条短信……像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他靠得那么近,

身上是沐浴后清爽的皂角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他医院工作服上常有的味道。

这味道曾让我无比安心,此刻却像一层无形的、令人窒息的薄膜。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关心”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交织着,几乎要冲破喉咙。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

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才勉强维持住脸上僵硬的表情。“嗯……知道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木头。我端起牛奶杯,凑到唇边,

热气和奶香扑面而来。我能感觉到周扬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沉甸甸的,带着审视。

就在牛奶即将沾到嘴唇的千钧一发之际——“嗡…嗡…嗡…”我放在枕头边另一侧的手机,

屏幕突然疯狂地亮起,伴随着急促的震动,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像警报。

周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随即又化为疑惑。屏幕上跳跃的名字,

像一道劈开黑暗的闪电——林晚。我那个在市公安局做法医的闺蜜。心脏猛地一缩,

随即狂跳起来,擂鼓般撞击着胸腔。林晚!她从不深夜打扰我,除非……“这么晚了,谁啊?

”周扬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被打断的不耐。“林晚……可能……有什么急事?

”我声音发飘,手指却像是被那震动赋予了力量,飞快地抓起手机,

几乎是抢一般地按下了接听键。动作幅度大得连牛奶都晃出了几滴,溅在手背上,

温热的触感此刻只觉得粘腻恶心。“喂?晚晚?”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电话那头,

林晚的声音穿透电波传来,像淬了冰的刀锋,又快又急,

带着一种职业性的、令人胆寒的冷静,劈头盖脸砸向我:“苏然!听着!没时间解释!

立刻离开你家!现在!马上!”她的声音紧绷到了极致,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周扬他……”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压抑巨大的惊骇,

“他上周以实验研究的名义,违规申请并签领了足量的氰化钾!远超实验需求!

局里刚发现备案异常,正在内部核查!你懂吗?那是剧毒!入口即死!”氰化钾!入口即死!

林晚后面的话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嗡嗡作响,只有这两个词,如同两把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大脑!“砰!”手中的玻璃杯再也拿捏不住,重重砸在地毯上。

温热的牛奶瞬间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规则的污渍,散发出浓郁的甜腥气。碎片四溅,

像炸开的、无声的尖叫。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轰然倒灌回心脏,

撞得生疼。眼前阵阵发黑,周扬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在视野里扭曲、变形。时间凝固了。

世界只剩下林晚电话里那尖锐的、撕裂一切的警告声,地毯上狼藉的牛奶和碎片,

以及……床边周扬投来的、陡然变得幽深莫测的目光。他脸上的温柔和关切,

如同劣质的油彩,在灯光下迅速剥落、龟裂。那双眼睛,刚刚还盛满“担忧”的眼睛,

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光都被吸了进去,

只剩下冰冷的、审视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他没有动怒,没有质问,

甚至没有立刻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狼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失手摔碎的杯子,

看着我惨白如纸、因极度恐惧而微微抽搐的脸。那目光,像手术刀,

冷静而精准地剖开我脆弱的伪装。“怎么了,然然?”他开口了,声音依旧低沉,

却像蒙了一层冰霜,褪尽了所有温度。那声线里,

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稳。“晚晚说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他身体微微前倾,姿态看似放松,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将我困在床头这方寸之地。

林晚急促的声音还在手机听筒里持续传来,嗡嗡作响,像一群绝望的蜂鸣:“……苏然!

听见了吗?说话!你在哪?我马上到!别碰他给你的任何东西!听到没有!回话!

……”周扬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我还紧紧攥在手里的、发出微弱声响的手机。那眼神,

像在看一只徒劳挣扎的虫子。完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知道我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氰化钾……体检报告上的“贫血”……那条陌生短信……碎片在脑海中疯狂碰撞、重组,

指向一个冰冷彻骨的答案。逃!必须逃!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

可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钉在原地。卧室门在他身后,通往客厅,再通往大门。

那短短的距离,此刻却像横亘着天堑。我能在他眼皮底下冲出去吗?不能。绝对不能。硬闯,

是死路一条。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头顶。窒息感攫住了喉咙。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晚晚……”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眼神涣散地看向周扬,又像是透过他看着虚空,

“她……她说……她妈妈……突然晕倒了……在抢救……” 我语无伦次,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顺着冰冷的脸颊滑落,

“我……我好怕……扬扬……我好晕……”“啪嗒。” 我手指一松,

手机掉落在柔软的床铺上,林晚焦急的呼喊瞬间变得遥远而模糊。下一秒,我身体猛地一软,

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一侧歪倒下去。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

视野迅速被黑暗吞噬。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将身体调整成一个看起来还算自然的“昏迷”姿势,头歪向远离周扬的那一侧,

手臂无力地垂落。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裹挟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心跳声在耳膜里放大,

沉重而缓慢,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濒死的恐惧。我闭着眼,全身的感官却像拉满的弓弦,

绷紧到了极限。时间在黑暗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地毯上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周扬动了。他没有立刻靠近我,似乎在原地停留了片刻,

是在观察?确认?脚步声停在了床边,很近很近。我能感觉到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他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脸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皂角和消毒水的味道,

此刻闻起来却带着坟墓般的腐朽气息。他伸出手。我能感觉到那带着薄茧的手指,

冰冷得像蛇,轻轻拨开了我脸颊上的碎发。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颈动脉。

他在试探我的脉搏?还是仅仅……一种冰冷的审视?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真正的尸体,

连睫毛都不敢颤动分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我死死咬住口腔内壁的软肉,用尖锐的疼痛压制着本能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他似乎在看我。

那道目光,即便隔着紧闭的眼皮,也像实质的冰锥,带着穿透一切的寒意和令人作呕的玩味。

漫长的几秒,或者几分钟过去。终于,他收回了手。脚步声再次响起,

这次是走向了卧室门的方向。他轻轻带上了门,但并没有反锁的“咔哒”声传来。

是笃定我“昏迷”不醒?还是……故意留的门?门外的脚步声并未远去。他似乎就站在门口,

或者客厅很近的地方。接着,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一种奇异轻松感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在打电话!“喂?是我。” 周扬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清晰得令人心胆俱裂,

语调是前所未有的轻快,甚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嗯,搞定了。

比预想的顺利点……对,牛奶,她自己吓晕了,倒省了我动手……呵,法医?

她那个闺蜜倒是条子,可惜,晚了一步。”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尸体处理好了,你放心。” 他说出“尸体”两个字时,轻描淡写得像在谈论一件旧家具,

“就在床上躺着呢。收拾?不用那么麻烦。天亮前处理掉痕迹就行……嗯,老地方,你懂的。

”我的血液似乎都凝固成了冰碴。他就在门外,如此平静地宣告着我的死亡,

安排着我的“处理”!“保险金,” 他的声音透出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

“明天下午就能到账。三百万,一分不少。对,合同我看过了,指定受益人,写得清清楚楚,

就是我。她签的名……呵,蠢女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签了什么……嗯,合作愉快。挂了。

”通话结束了。门外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当周扬那如同恶魔低语的通话声还在耳畔阴魂不散时,一个更细微、更惊悚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贴着我的脊背,从厚重的实木婚床底下传来。那声音被压得极低、极扁,

带着一种拼命抑制的颤抖,像蛇在冰冷的地面摩擦爬行,

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别动……千万别动……苏然……是我……我在床底……”林晚?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巨大的惊骇像一只冰冷的手,

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几乎让我瞬间失声尖叫!她怎么会在床底?!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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