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珊瑚深渊林曼曼苏挽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红珊瑚深渊林曼曼苏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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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静澜先生的故事
  • 更新:2025-07-06 23: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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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红珊瑚深渊》,是作者静澜先生的故事的小说,主角为林曼曼苏挽。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林曼曼,苏明宇的大女主,虐文,推理全文《红珊瑚深渊姐姐你的血是我的遗产》小说,由实力作家“静澜先生的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34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9:50: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红珊瑚深渊姐姐你的血是我的遗产

《红珊瑚深渊林曼曼苏挽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红珊瑚深渊林曼曼苏挽》精彩片段

第一章 血色遗产暴雨如注,砸在苏家老宅青灰色的瓦当上,溅起的水花混着污泥,

将庭院里的石狮子染成斑驳的血色。苏挽浑身湿透地跪在灵堂外,单薄的黑衣贴在身上,

像一片被狂风揉皱的枯叶。父亲苏卫国的棺木正被八个壮汉抬出大门,

棺木棱角划过地面的青石板,发出刺耳的声响,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反复切割。“让开!

别脏了苏总的棺木。”继母林曼曼尖利的声音穿透雨幕,她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旗袍,

挽着苏明宇的手臂,妆容精致得仿佛不是来送葬,而是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

苏明宇躲在母亲身后,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落在苏挽狼狈的身影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林曼曼扬手,一份文件狠狠砸在苏挽脸上。白色的纸张被雨水浸透,

糊在她脸颊上,透出黑底白字的刺目内容——DNA鉴定报告。“苏挽,你看清楚了!

”林曼曼的高跟鞋踩在报告上,碾出浑浊的水印,“你根本不是苏卫国的亲生女儿,

拿什么跟明宇争苏家的遗产?”苏挽浑身一震,指尖冰凉得几乎失去知觉。她颤抖着抬手,

撕下脸上的纸,瞳孔在看清“排除亲生血缘关系”那行字时骤然收缩。

不可能……父亲从小到大从未亏待过她,怎么会……“看监控啊,傻丫头。

”林曼曼涂着蔻丹的手指指向门廊下的显示屏,那里正循环播放着医院抢救室的画面。

苏卫国躺在病床上,心电监护仪拉成直线,而他枯瘦的手指却死死攥着什么,

指缝间露出一抹艳红——那是苏挽生母留给她的红珊瑚项链。“你父亲到死都攥着这玩意儿,

”林曼曼冷笑,声音里带着怨毒的快意,

“他早就知道你是你那个贱人妈从外面带回来的野种!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苏家所有财产,

包括你母亲那个贱人生前住的小楼,全都归明宇!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

惩罚你母亲当年的背叛!”“不……不可能!”苏挽猛地抬头,

雨水混着泪水从她苍白的脸上滑落,“爸爸不是这样的人!他答应过我,

会送我去读法学院……”“法学院?”一直沉默的苏明宇突然开口,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正是苏挽的学生证。红色的证件封皮上印着国内顶尖法学院的校徽,此刻却被他随意抛接,

像把玩一件肮脏的玩具。“姐,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录取通知书,

昨天被我家的狗叼去垫窝了。”苏挽的视线猛地投向庭院角落——她的书包被扔在泥泞里,

拉链大开,里面的课本、笔记散落一地,正被暴雨无情冲刷。

那张她熬了无数个夜晚才换来的录取通知书,此刻正泡在污水中,墨迹晕染开来,

像一滴绝望的血泪。“明宇,别跟她废话。”林曼曼不耐烦地挥手,两名保镖立刻上前,

粗暴地架起苏挽的胳膊。苏挽挣扎着,指甲抠进湿滑的地面,却只抓了满手污泥。

她眼睁睁看着苏明宇蹲下身,捡起那截从父亲指缝中滑落的红珊瑚项链。

珊瑚的色泽在雨夜里依旧鲜艳,像凝固的血。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是她从小戴在脖子上的护身符。苏明宇把玩着项链,忽然将它举到林曼曼面前。“妈,

这个真好看。”林曼曼满意地笑了,伸手去接,却故意踩住了苏挽试图去够项链的手。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碾过苏挽的指骨,剧痛让她闷哼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苏挽,

记住了,”林曼曼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

都只配待在泥里。苏家的东西,你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她夺过苏明宇手中的红珊瑚项链,塞进儿子的口袋,然后示意保镖:“把她扔出去,

别脏了苏家的地。”“放开我!那是我妈的东西!还给我!”苏挽疯狂地挣扎,头发散乱,

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看着苏明宇口袋里那抹刺目的红,看着林曼曼冷漠的脸,

看着父亲的棺木消失在雨幕深处,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原来父亲的宠爱是假的,

血缘的羁绊是假的,连她唯一的精神寄托,都被这群人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保镖将她扔出老宅大门,沉重的朱漆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苏挽摔在泥泞的马路边,雨水砸在她身上,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她抬起头,透过雨帘,

看到二楼的窗户后,苏明宇正扒着窗台往下看,手里把玩着她的学生证,嘴角是残忍的笑。

那一刻,苏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彻底碎裂了。不是悲伤,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她慢慢从泥水里爬起来,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却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红珊瑚项链……父亲的遗嘱……母亲的死因……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翻腾,

最终凝聚成一个冰冷的执念。林曼曼,苏明宇,你们夺走的一切,我会亲手拿回来。

这场血色的遗产争夺战,才刚刚开始。而她苏挽,即使是沾满泥泞的野草,也要在废墟之上,

开出最毒的花。雨还在下,冲刷着城市的罪恶与肮脏,

却冲不散苏挽眼底那抹逐渐凝聚的、近乎毁灭的寒光。

老宅门内隐约传来林曼曼和苏明宇的说笑声,像一把把尖刀,插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虐心的序幕,在此刻被暴雨彻底拉开,而她不知道,这仅仅是深渊的开始。

第二章 神秘遗嘱反转三个月后的秋夜,城市霓虹透过便利店的玻璃橱窗,

在苏挽的围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货架上的速食便当散发出廉价的香气,

与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在一起——那是她白天在医院做护工,

晚上来便利店兼职留下的痕迹。收银机“叮”地一声弹出,苏挽熟练地扫码、装袋,

将热咖啡递给醉酒的顾客。男人捏了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说:“小姑娘,这么晚还打工,

不容易啊。”苏挽猛地抽回手,指尖冰凉。不容易?自从被赶出苏家,她住过桥洞,

啃过冷馒头,连法学院的助学贷款申请都被林曼曼暗中阻挠。

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被赶出老宅时,保镖拖拽留下的印记,

如今已淡成一道模糊的线,却像一根刺,永远扎在心里。“苏挽,前台有你的快递。

”店长从里间探出头,扔来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信息,邮票是最普通的款式,

邮戳模糊不清,只看得出是本市寄出。苏挽皱了皱眉,她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朋友,

会是谁寄来的?她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宣纸,还有一张微型U盘。

宣纸上的字迹让她瞳孔骤缩——那是父亲苏卫国的笔迹!“遗嘱”两个字用浓墨写就,

力透纸背。苏挽的手指剧烈颤抖,几乎握不住那张纸。“吾女苏挽亲启:若吾遭遇意外身亡,

苏家所有合法遗产由长女苏挽继承。然需满足以下条件,方得生效:其一,

与胞弟苏明宇共同生活满一自然年;其二,寻回亡妻遗留之红珊瑚项链;其三,

查明亡妻林婉清苏挽生母之真正死因。此遗嘱为吾真实意愿,立嘱人:苏卫国,

日期:XX年XX月XX日。”日期正是三个月前,父亲书房失火的前三天。

苏挽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冲上头顶。林曼曼不是说遗嘱里把一切都留给苏明宇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立刻将微型U盘插入收银台的电脑。视频画面有些模糊,

却是苏家老宅书房的监控。画面里,父亲穿着常穿的灰色羊绒衫,坐在书桌前,

面前摊开的正是这份遗嘱。他握着毛笔的手有些颤抖,却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写完后,

他将遗嘱装进信封,交给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陌生男人。

“火灾前三天签署的……”苏挽喃喃自语,指尖冰凉。那场大火烧光了父亲的书房,

也烧掉了林曼曼口中的“正式遗嘱”。难道那场火……另有隐情?她猛地想起什么,

关掉视频,将遗嘱和U盘小心翼翼地藏进围裙口袋。下班铃响起时,她几乎是冲出了便利店。

秋夜的风带着寒意,吹在脸上像刀割,但她心中却燃起一团火。她必须回苏家老宅。

午夜时分,苏挽翻墙潜入苏家后院。老宅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漆黑的窗户里没有一丝灯光。

她记得父亲书房的备用钥匙藏在假山石缝里,指尖在冰冷的石头上摸索,

果然触到了金属的凉意。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味,那是父亲最喜欢的牌子。

苏挽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扫过狼藉的书架——火灾留下的焦痕还清晰可见,

但有一个抽屉似乎被人刻意修复过。她蹲下身,用力拉开抽屉,

里面果然藏着一个上锁的铁盒。密码是她的生日。父亲曾说,这是他最幸福的日子。

“咔哒”一声,铁盒打开。里面没有珠宝,没有现金,

只有一份医院的诊断书和一叠银行流水。诊断书的抬头是父亲的名字,“肝细胞癌,

晚期”的字样刺得她眼睛生疼。日期是半年前,比他“意外”去世早了三个月。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提前立下遗嘱?她继续翻看银行流水,

瞳孔突然收缩。流水单是林曼曼名下美容会所的对公账户,就在父亲“意外”去世的第二天,

账户里突然多了一笔五百万的转账,汇款方是一个海外离岸公司,信息模糊不清。

五百万……父亲的死,林曼曼的财务异常,

火灾中“烧毁”的遗嘱……所有线索像拼图一样在她脑海里拼凑出一个可怕的轮廓。

难道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难道林曼曼早就知道遗嘱的存在,所以才制造火灾销毁证据,

又用假的DNA报告把她赶出家门?苏挽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她一直以为父亲的宠爱是假的,血缘是假的,可这份遗嘱,

这份诊断书,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另一个残酷的真相——父亲或许早就知道一切,

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她。而那五百万,很可能就是林曼曼买通凶手的证据!

她将诊断书和流水单拍照保存,小心翼翼地放回铁盒,恢复原状。当她准备离开时,

书桌下的一个暗格吸引了她的注意。暗格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底部刻着一行小字:“挽挽,

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父亲的笔迹。苏挽捂住嘴,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

原来父亲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林曼曼的阴谋,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设下这个局,

用一份看似苛刻的遗嘱,逼她回到苏家,逼她去查明真相。

与弟弟共同生活满一年……这不是惩罚,而是保护。父亲知道,只有待在苏家,

她才能近距离接触证据,才能在林曼曼的眼皮底下找到反击的机会。

找回红珊瑚项链……那不仅仅是母亲的遗物,更是打开某个秘密的钥匙。

查明生母死因……原来母亲的死,也不是意外!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飞转,

震惊、愤怒、悲伤交织在一起。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抛弃的私生女,却没想到,

父亲用生命为她铺了一条复仇之路。而林曼曼,那个看似优雅的继母,

竟然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凶手!窗外传来保安巡逻的脚步声,苏挽猛地回过神。她擦干眼泪,

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林曼曼,苏明宇,你们以为把我赶走就万事大吉了吗?这份遗嘱,

就是我反击的开始。她将红珊瑚项链的事,父亲的死因,母亲的真相,都牢牢记在心里。

三个月的隐忍和屈辱,此刻都化作了复仇的动力。她必须按照遗嘱的要求,回到苏家,

回到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地方。走出书房,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

映出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她知道,接下来的一年,将是与虎谋皮的一年,

是步步惊心的一年。但她别无选择。为了父亲的冤屈,为了母亲的真相,

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必须戴上假面,潜入深渊。

第三章 血色陷阱苏挽攥着那份泛黄的遗嘱,在便利店的后巷站了整整一夜。

秋霜打透了她单薄的外套,却不及心底寒意的万分之一。父亲的笔迹还在眼前晃动,

那句“与胞弟共同生活满一自然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将她重新拽回那座吞噬了她所有尊严的牢笼。三天后,她拿着遗嘱复印件和父亲的诊断书,

以“遗产监护人”的身份敲响了苏家老宅的大门。开门的是管家福伯,他眼神躲闪,

低声说:“大小姐,夫人在客厅等你。”客厅里,林曼曼正慢条斯理地修剪着插花,

苏明宇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仿佛她只是一个不速之客。林曼曼甚至没抬眼,

只冷冷道:“苏挽,你还敢回来?”苏挽将遗嘱拍在茶几上,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却努力维持着镇定:“根据父亲的遗嘱,我有权以监护人身份入住苏家,直到确认遗产归属。

”林曼曼终于抬起头,目光像淬了毒的针,上下打量着她:“监护人?你也配?

”她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也好,省得我再找你。明宇,还不叫‘姐姐’?

”苏明宇放下手柄,眼神怨毒地看向苏挽,却在林曼曼的逼视下,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姐姐。”就这样,苏挽住进了老宅三楼那间狭小的储物间。

房间里弥漫着霉味,窗户正对着后院的垃圾堆。但她不在乎,

她的目标是地下室——那个每到深夜就传来苏明宇惨叫声的地方。头几天,一切平静得诡异。

林曼曼对她视若无睹,苏明宇则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第七天深夜,

一阵压抑的哭喊从地下室传来,像野兽被困在牢笼里的哀鸣。苏挽猛地从床上坐起,

心脏狂跳。她想起父亲遗嘱里的第三个条件——查明生母死因。直觉告诉她,

地下室一定藏着秘密。接下来的几天,苏挽开始留意老宅的布局。她趁福伯不注意,

偷了备用钥匙模子,又在镇上的锁匠铺配了一把地下室的钥匙。每一次靠近地下室的楼梯口,

她都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终于,

在一个林曼曼去参加晚宴的夜晚,苏挽揣着钥匙,潜入了地下室。地下室的楼梯是铸铁的,

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越往下走,血腥味越浓,

还夹杂着一股腐朽的潮气。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

照亮了眼前的景象——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瘫软在地。地下室远比她想象的更大,

像一个废弃的屠宰场。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校服,从小学到高中,

每一件都沾满了暗红色的污渍,有些地方甚至结了痂。而在正中央的墙壁上,

赫然钉着一张巨大的照片——那是她生母林婉清的遗照。照片上的母亲笑得温婉,眼神清澈。

但此刻,她的脸被画上了恶毒的诅咒符号,嘴角被用红漆划出诡异的弧度,而照片的四角,

被钉在一个用钢筋焊成的十字架上。“妈……”苏挽捂住嘴,眼泪瞬间涌出。

母亲生前最讨厌十字架,说那是束缚灵魂的枷锁。是谁这么残忍?她颤抖着往前走,

脚下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低头一看,竟是一枚脱落的牙齿,旁边散落着几片碎骨。

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住她的心脏。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墙角的一排铁笼。

其中一个笼子的门虚掩着,里面铺着肮脏的稻草,稻草上还有几缕长发。

苏挽的目光落在笼子内侧的墙壁上——那里,有一道深深的、指甲抠挖的痕迹,断断续续,

像是有人在绝望中挣扎留下的印记。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道痕迹,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这痕迹……大小和形状,竟与她自己的指甲惊人地相似!

“妈……是你吗?”她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难道母亲当年不是被烧死的,

而是被囚禁在这里?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好看吗?”林曼曼的声音像鬼魅般响起,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母亲准备的‘安息之地’。”苏挽猛地回头,

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林曼曼扭曲的脸。她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

手里拿着一根泛着寒光的鞭子,正是苏明宇抽屉里那根带血的皮带。“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挽惊恐地后退,撞在冰冷的铁笼上。“我?”林曼曼一步步走近,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死神的鼓点,“这是我的家,我当然知道你那点小把戏。

真以为我会让你这个野种顺利拿到遗产?”她举起鞭子,狠狠抽在墙上的校服上,

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惊飞了角落里的蝙蝠。“你母亲当年就是在这里被烧死的。

”林曼曼的眼神狂热而怨毒,“她抢走了卫国的心,抢走了苏家主母的位置,

我就要让她死得像条狗!”“你胡说!”苏挽尖叫道,“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

重要吗?”林曼曼逼近她,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重要的是,她死了,而我活着。现在,

轮到你了。”话音未落,她猛地扬起鞭子,抽向苏挽的脸颊。苏挽下意识地抬手格挡,

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手臂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剧痛让她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

“你以为你父亲的遗嘱有用吗?”林曼曼步步紧逼,“他那个老东西,

早就被我喂了慢性毒药,肝癌?不过是我让医生写在诊断书上的借口!

”“你……你杀了爸爸?”苏挽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不然你以为,

他怎么会‘意外’死在书房?”林曼曼笑得更欢了,“那把火,也是我放的。可惜啊,

没烧死你这个孽种。”苏挽只觉得天旋地转,父亲的死因,母亲的死因,

原来都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巨大的悲痛和愤怒让她浑身颤抖,却又无能为力。“现在,

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林曼曼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鸷,“你母亲抢走我的一切,

我就要抢走她的女儿,让你也尝尝被囚禁的滋味!”她猛地抓住苏挽的头发,

将她拖向那个带指甲印的铁笼。苏挽拼命挣扎,却敌不过林曼曼的力气。

她的头皮被扯得生疼,视线模糊中,看到林曼曼将铁笼的门锁死。“好好待着吧,苏挽。

”林曼曼隔着铁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里的每一寸墙壁,都沾着你母亲的血。

你就陪着她的‘灵魂’,慢慢忏悔吧。”说完,她转身走上楼梯,随手关掉了地下室的灯。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苏挽蜷缩在冰冷的稻草上,浑身疼痛难忍。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腐朽的气息,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腐蚀。她伸出手,

再次触碰到墙角那道深深的指甲印,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这是母亲的痕迹。母亲当年,

就是被囚禁在这里,在绝望中用指甲抠挖着墙壁,直到死去。而现在,她的女儿,

也被关在了同一个地方。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苏挽将脸埋在膝盖里,

压抑的呜咽声在黑暗中回荡。她以为回到苏家是为了复仇,却没想到,

自己一头扎进了更可怕的血色陷阱。

林曼曼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你就陪着她的‘灵魂’,慢慢忏悔吧。”忏悔?

她有什么好忏悔的?不,她不能就这样死去。父亲用生命为她铺就的路,她还没有走完。

红珊瑚项链还在苏明宇那里,母亲的死因还没有查明,林曼曼的罪行还没有被揭露。

她必须活下去。苏挽抬起头,黑暗中,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

她再次抚摸着墙角的指甲印,仿佛在与母亲的灵魂对话。“妈,等着我。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为你和爸爸报仇。

”地下室的黑暗像墨汁一样浓稠,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苏挽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

饥饿和寒冷折磨着她的身体,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内心的绝望和恐惧。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时,

头顶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接着是激烈的争吵声。“妈!你把姐姐关在这里干什么?!

”是苏明宇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明宇,你懂什么!快跟我上去!

”林曼曼的声音有些慌乱。“我不懂?这里的一切我都懂!”苏明宇的声音越来越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把爸爸害死了,又想害死姐姐!”接着,

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咔嚓”一声,铁笼的门被打开了。苏挽抬起沉重的眼皮,

看到苏明宇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钥匙,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而林曼曼站在他身后,

脸色铁青,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皮带。“姐姐,快走!”苏明宇冲她喊道。苏挽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弟弟吗?就在这时,林曼曼突然举起皮带,

狠狠抽向苏明宇:“反了你了!连妈都敢吼?!”苏明宇下意识地躲闪,

皮带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挡在苏挽身前,

对林曼曼怒吼:“够了!你这个魔鬼!”这一刻,苏挽看着苏明宇的背影,

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弟弟,到底是敌是友?他为什么要救她?

地下室的灯光突然亮起,刺得苏挽睁不开眼。她看到苏明宇趁机拉起她的手,

大喊道:“姐姐,跟我走!”两人跌跌撞撞地冲向楼梯,林曼曼在身后尖叫着追赶。

苏挽回头望去,看到林曼曼扭曲的脸,和她手中那根泛着寒光的皮带,心中一阵恐惧。

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迷茫。她不知道苏明宇为什么要救她,

也不知道逃离这个血色陷阱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知道,这场战争,远没有结束。

第四章 双面弟弟地下室的铸铁楼梯在两人身后发出刺耳的晃动声,苏挽被苏明宇拽着狂奔,

手臂上的鞭伤在剧烈运动中撕裂般疼痛。林曼曼的尖叫像厉鬼追魂:“苏明宇!你敢带她走,

我打断你的腿!”转角处,苏明宇突然将苏挽推进壁橱,自己则反身堵住门口。

透过壁橱的缝隙,苏挽看到林曼曼挥舞着皮带冲下来,皮带扣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却映出她扭曲的脸。“妈,你够了!”苏明宇张开双臂挡在门前,单薄的睡衣下,

肩胛骨凸起如蝶翼,“从小到大,你除了打我还会干什么?”“我打你是为你好!

”林曼曼的皮带狠狠抽在苏明宇肩上,发出“啪”的脆响,“那个小贱人是野种,

你才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苏挽清楚地看到,鞭梢落下的地方,

睡衣瞬间渗出血迹——那里本就有旧伤。“继承人?”苏明宇突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绝望的颤抖,“我算什么继承人?不过是你用来对付姐姐的棋子!

”他猛地扯开睡衣领口,露出遍布青紫的后背,旧伤叠新痕,有些地方甚至结着痂。

“爸去世前,你是不是也这样打他?逼他改遗嘱?”林曼曼的动作僵住了,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狠厉取代:“你懂什么!给我让开!”她再次扬起皮带,

却被苏明宇死死攥住。少年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母亲,嘶吼道:“姐,快跑!

”苏挽猛地推开壁橱门,踉跄着冲向后院。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

冰冷的雨水混着血水顺着手臂流下。她回头望去,苏明宇被林曼曼压在地上,

皮带如毒蛇般起落。那一刻,

苏挽心中某个坚硬的壁垒突然裂开——这个曾让她恨之入骨的弟弟,

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在老宅后的废弃花房躲到天亮,直到福伯偷偷送来面包和药水。

“大小姐,快走吧,夫人正在气头上。”福伯的手在发抖,“明宇少爷……他被关在阁楼了。

”深夜,苏挽揣着从福伯那里骗来的阁楼钥匙,再次潜入老宅。

阁楼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苏明宇蜷缩在角落的行军床上,背对着门口。

听到动静,他猛地回头,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和清晰的巴掌印。“姐?”他的声音沙哑,

眼中却没有敌意,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苏挽走近,看到他枕边放着一个铁盒,

正是她在父亲书房见过的款式。“为什么救我?”她蹲下身,

目光落在他手腕上——那里缠着纱布,边缘渗出暗红。苏明宇沉默着,

从枕头下摸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是红珊瑚项链。珊瑚的色泽依旧鲜艳,

却沾着干涸的血迹,像是从死人身上摘下的。苏挽的手指刚触到珊瑚枝,

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姐,你听我说,”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清醒,“爸的遗嘱是真的,

但林曼曼说火灾烧了,其实……”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其实是我帮她伪造了一份,

就是你收到的那份。”苏挽如遭雷击,猛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你听我说完!

”苏明宇的声音带着哭腔,“爸确实立了遗嘱,但林曼曼发现后,用皮带抽我,

逼我按她的意思重写了一份假的,还让我把真的藏起来……”他掀开手腕上的纱布,

那里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正是皮带扣的形状。“她威胁我,说如果不听话,

就把我像姐姐一样关在地下室,还要毁掉爸爸留给你的所有东西。

”苏挽的心脏像被冰锥刺穿。她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叠银行流水,

想起林曼曼账户里突然多出的五百万,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爸爸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苏明宇猛地摇头,

眼泪汹涌而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林曼曼在爸的药里动过手脚,

还让我在火灾那晚锁死书房的门窗……”他哽咽着,从铁盒里拿出一个微型U盘,

“这是爸书房的备用监控,我偷偷拷贝的……”U盘插入手机,画面中出现林曼曼的身影。

她站在书桌前,将一瓶液体倒入苏卫国的水杯,而苏卫国趴在桌上,似乎已经昏迷。接着,

画面切换到火灾当晚,苏明宇颤抖着双手锁上书房的门,林曼曼站在他身后,眼神冰冷。

“她逼我的……”苏明宇瘫坐在地,“从那以后,她每天都打我,说我是叛徒,

是废物……”他掀起上衣,露出胸口的疤痕,“这道疤,是她用烟头烫的,

就因为我偷偷藏了姐姐的学生证……”苏挽看着屏幕上的监控,又看看眼前遍体鳞伤的少年,

所有的恨意突然化为汹涌的酸楚。她一直以为苏明宇是帮凶,却没想到他也是受害者。

那个在葬礼上把玩她学生证的少年,那个在地下室门口冷漠旁观的弟弟,

原来一直在扮演着双面人的角色。“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她的声音颤抖。

“因为……”苏明宇抬起头,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瓶抗抑郁药,“医生说,我对施虐者产生了病态依赖,

甚至会为她辩解……但看到姐姐被关在地下室,看到墙上妈妈的照片……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他将红珊瑚项链塞进苏挽手心,珊瑚的棱角硌得她生疼。

“这是我趁林曼曼不注意偷出来的,她说这东西邪性,要烧掉……姐,你带着它走,

离开这里,去找真正的遗嘱,告倒她!”就在这时,阁楼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林曼曼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眼神疯狂:“好啊苏明宇,你果然背叛我!

”她举着刀冲过来,却被苏明宇猛地推开。“姐,快跑!”他死死抱住林曼曼的腿,

“去爸爸的书房,真的遗嘱藏在书架第三层的暗格里!”苏挽握紧红珊瑚项链,

最后看了一眼拼命拖延时间的弟弟,转身冲出阁楼。楼梯间的灯光在她身后明明灭灭,

映着她脸上混合的泪水和雨水。她跑到父亲书房,颤抖着打开第三层书架。

暗格里果然放着一份用防水布包裹的文件,展开后,正是父亲亲笔书写的遗嘱,

落款日期清晰可见,与她收到的那份伪造遗嘱截然不同。遗嘱里写明,

苏家所有产业由苏挽继承,而苏明宇享有终身赡养费。

更让她震惊的是附录部分——父亲早已知道林曼曼的基因实验计划,

还提到苏明宇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而是林曼曼用试管婴儿技术制造的替代品。

“替代品……”苏挽喃喃自语,想起苏明宇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想起他眼中的绝望和依赖。原来从出生起,他就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既是林曼曼的棋子,也是她基因实验的失败品。她将遗嘱小心翼翼地收好,再次回到阁楼时,

只看到散落的水果刀和一滩血迹。林曼曼和苏明宇都不见了。福伯躲在楼梯拐角,

瑟瑟发抖地说:“夫人把少爷带走了,说要送他去国外的‘疗养院’……”苏挽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红珊瑚项链在她手心散发出温热的触感,仿佛母亲的心跳。她知道,

林曼曼不会放过苏明宇,更不会放过她。但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那个曾经让她恨之入骨的弟弟,用遍体鳞伤的身体,为她撕开了真相的一角。而她,

必须带着他的希望,去完成这场迟来的复仇。第五章 记忆迷宫苏挽揣着真遗嘱冲出老宅时,

晨雾正浓。她在街角垃圾桶里翻出半瓶矿泉水,冲洗手臂上的鞭伤,

血水混着泥沙流入下水道,像极了父亲书房里那叠被雨水浸透的银行流水。手机震动起来,

是苏明宇用公用电话发来的短信:姐,林曼曼要送我去瑞士,机场见。

机场VIP候机室的沙发烫得像烙铁。苏挽攥着红珊瑚项链,

指腹摩挲着珊瑚枝上某处凸起——那是母亲当年磕出的缺口,如今硌得她掌心生疼。

玻璃墙外,林曼曼正对着手机低语,苏明宇站在她身后,手腕上多了副手铐,

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有重度抑郁症,需要强制治疗。林曼曼将登机牌拍在苏挽面前,

指甲上的蔻丹蹭到遗嘱边缘,留下猩红的印记,苏挽,

别逼我把你和你母亲一样送进精神病院。苏挽猛地抬头,看到苏明宇突然挣脱林曼曼的手,

朝她狂奔而来。他手腕上的手铐划出弧线,砸在林曼曼脸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妆容。

姐,快跑!少年的声音被机场广播吞没,却像钉子般钉进苏挽的耳膜。混乱中,

苏挽被苏明宇推进消防通道。楼梯间的应急灯忽明忽灭,映着他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刀伤。

遗嘱藏在红珊瑚里。他扯下项链塞进她手里,珊瑚枝划破她的虎口,

林曼曼的胚胎实验……话未说完,身后传来枪响。苏挽回头时,

看到苏明宇胸口绽开一朵血花。他踉跄着撞在她怀里,温热的血浸透了她的衣襟。

姐……地下室的暗门……他的手指死死抓住她的袖口,瞳孔逐渐涣散,密码是……

警笛声由远及近。苏挽抱着逐渐冰冷的身体,

闻到他头发里熟悉的消毒水味——那是地下室铁笼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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