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被一个陌生女人掐着脖子按在沙发上。“说!你为什么不是阿哲?”她满嘴酒气,
眼神像刀子般刺向我。可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清楚——豪华别墅、名牌衣物,
还有一张与死者一模一样的脸。更诡异的是,原主竟因不堪折磨服药自尽,
而现在的我却成了替罪羔羊!这一晚,注定无眠……我懵了。眼前这个叫陈曼茹的女人,
正用看一件物品的眼神打量我。她是个富婆。而我,是她花钱买来的替身。就因为这张脸,
和她死去的初恋阿哲长得一模一样。原主叫林浩,三个月前走投无路,
被陈曼茹用一百万买回家当影子。每天要模仿阿哲的言行举止,吃饭必须用左手握筷,
穿特定牌子的衬衫,连说话的语气都得照着录音学。稍不注意就是打骂,
昨天原主实在撑不住,喝了半瓶安眠药。再睁眼,就换成了我这个刚失业的穷鬼。“哑巴了?
”陈曼茹猛地松开手,顺手将桌上的水晶杯砸在我脚边。碎片溅到小腿,划出一道血痕。
我没敢吭声。脑子里的记忆还在涌,最清晰的是原主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尿毒症,
等着钱换肾。这一百万,是救命钱。“给我把阿哲的睡衣换上。”陈曼茹转身走向卧室,
声音冷得像冰,“半小时后下来陪我喝酒,少一根头发丝的规矩,
你妈明天就从ICU里挪出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吗?疼。
但比起原主母亲可能断气的风险,这点疼算个屁。别墅里的佣人看我的眼神,
比看门口的流浪狗还不如。张妈端来睡衣时,故意把衣服扔在地上,嘴角撇着:“穿快点,
别让陈总等急了,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我弯腰捡起来,指尖触到冰凉的丝绸。这料子,
够原主母亲住半个月院。捏着睡衣的手,忍不住发抖。换好衣服下楼,
陈曼茹已经坐在吧台前。她面前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我现在的脸,一张是另一个男人的,
确实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过来。”她朝我招手,像在唤宠物。我走过去,
她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骨头捏碎。“笑一个。”她命令道。
我扯了扯嘴角。“不对!”她猛地推开我,“阿哲笑起来嘴角会往上挑,你学不会吗?废物!
”酒杯被她扫到地上,碎玻璃溅了一地。我站在原地,后背绷得像块铁板。这哪是包养,
分明是坐牢。还是没有刑期的那种。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提线木偶。
陈曼茹让我几点起,我就几点起。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她会突然在半夜闯进我房间,
盯着我看半宿,然后哭着说:“阿哲,你别离开我。”我只能闭着眼装睡,听着她的哭声,
心里像堵着一团烂泥。恶心,又无力。别墅里的佣人见风使舵,变着法地欺负我。
早餐永远是冷的,衬衫故意熨错尺码,打扫我的房间时,
还会把阿哲的照片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林先生,陈总特意吩咐的,让你多看看阿哲的样子,
别总忘本。”小李子擦着桌子,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我没理他。忘本?我的本,
是原主母亲病房里的监护仪,是每天上涨的住院费。不是这个女人的旧情难忘,
更不是那个死了的阿哲。每周三,我得去医院给“母亲”送钱。第一次去的时候,
护工把我拉到一边,偷偷说:“老太太上周问了好几次,说儿子怎么不来看她,
是不是嫌弃她是累赘。”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原主不是嫌弃,是不敢来。
他怕自己这副被当作替身的样子,被母亲看见。“下次来,带束花吧,老太太喜欢向日葵。
”护工叹了口气。第二次去医院,我特意绕到街角的花店。刚要推门,
就看见一个穿护士服的女孩,正把手里的面包分给蹲在墙角的流浪汉。女孩个子不高,
扎着马尾,说话声音软软的:“大爷,这个是刚买的,还热乎着呢。”流浪汉接过面包,
连声道谢。女孩转身时,正好撞上我。她踉跄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看路。”我摇摇头,刚想说没事。她突然盯着我的脸,眉头皱了皱:“你脸色好差啊,
是不是不舒服?”我愣住了。这是穿越过来这么久,
第一个不是因为“像阿哲”而注意到我的人。她没提陈曼茹,没提替身,
只看到了我此刻的狼狈。“没事。”我别开脸,想赶紧进花店。她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
塞到我手里。橘子味的,包装纸亮晶晶的。“吃颗糖吧,甜的东西能让人舒服点。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我叫苏晴,在三楼内科当护士,你要是不舒服,
可以来找我。”我捏着那颗糖,手心冒汗。糖纸的温度,好像比别墅里的暖气还热。
从花店买了向日葵,送到病房。老太太醒着,看见我手里的花,眼睛亮了亮:“小浩,
这是给我的?”“嗯。”我把花插进窗台上的空瓶子里,“护工说您喜欢。
”老太太拉着我的手,摸了又摸:“瘦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鼻子一酸,
赶紧抽回手:“不累,妈,钱我放护工那了,您好好治病。”她还想说什么,我却不敢多待,
怕自己忍不住掉眼泪。这具身体的母亲,真好。好到让我觉得,必须得把她救活。回到别墅,
陈曼茹正在发脾气。她把一叠照片摔在我面前,全是我和苏晴在花店门口说话的画面。
“她是谁?”陈曼茹的声音,冷得像要结冰。“一个护士。”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护士?”她突然笑了,笑声尖锐得刺耳,“林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一个替身,
也配谈情说爱?”我攥紧了口袋里那颗没拆开的糖,糖纸硌得手心生疼。“我没谈情说爱。
”“没谈?”她拿起一张照片,照片上苏晴正把糖塞给我,“那这是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想什么?想摆脱我?”她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从脸颊蔓延到耳朵。“我告诉你,只要我陈曼茹不想放,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个别墅!”她指着门口,“现在,去把那件蓝条纹的衬衫换上,
阿哲以前最喜欢穿那件。”我站在原地没动。“怎么?不听我的话了?”陈曼茹眼神一厉,
“是不是忘了你妈还在ICU?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医生停药?”这句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插进我最软肋的地方。我咬着牙,转身往楼上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卧室里,
那件蓝条纹衬衫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像个嘲讽的符号。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它。
镜子里的人,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衬衫,顶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眼神里全是窝囊和愤怒。
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一个靠别人施舍活命,连反抗都不敢的窝囊废?下楼时,
陈曼茹正在和人打电话。她背对着我,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几句。
“……查一下那个叫苏晴的护士……对,三楼内科的……给她找点麻烦,
让她知道不该碰的人别碰……”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要对苏晴下手。
就因为苏晴给了我一颗糖,就因为她把我当成了“林浩”,而不是“阿哲”的替身。
我冲过去,一把抢过她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屏幕碎成蛛网。陈曼茹被我吓了一跳,
随即眼里燃起怒火:“林浩!你疯了?”“不准动她!”我盯着她,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
“有什么事冲我来!”“冲你来?”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我花钱买来的替身,也敢管我的事?”她抬手又要打我。这次,我没躲。巴掌落在脸上,
疼得我耳朵嗡嗡响。但我死死瞪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是林浩,不是阿哲。
”陈曼茹被我的眼神吓住了,愣了几秒,随即冷笑起来。“好啊,林浩是吧?”她掏出手机,
不知道打给了谁,“喂,去把ICU那个老太太的呼吸机,暂时停一下,让她儿子知道,
谁才是能决定她生死的人。”“你敢!”我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扑过去要抢她的手机。
保镖从门口冲进来,死死按住我。我被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凉的地板,
听着陈曼茹对着电话那头说:“就停三分钟,让他长长记性。”三分钟。对普通人来说,
就是喝口水的功夫。对躺在ICU里的老人来说,可能就是生死之别。我的挣扎越来越无力,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这种任人摆布的日子,
更恨陈曼茹这种把别人的命当成玩物的嚣张。“记住了。”陈曼茹蹲下来,
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脸,“你的命,你妈的命,全捏在我手里。那个护士,你最好离她远点,
不然下次,就不是停三分钟那么简单了。”保镖松开手时,我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抖。
窗外的天,慢慢黑了。别墅里的水晶灯亮起来,晃得人眼睛疼。
我看着地上那片手机的碎玻璃,突然明白。退让,换不来任何东西。
只会让这个女人得寸进尺,只会让身边的人跟着遭殃。苏晴是无辜的。
原主的母亲也是无辜的。凭什么要因为我,因为这张该死的脸,被陈曼茹这么欺负?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陈曼茹坐在沙发上,端着红酒杯,
用看戏的眼神看着我。我没理她,转身往门口走。“你去哪?”她皱眉。“医院。
”我头也不回地说,“我去看看我妈。”推开门的瞬间,晚风灌进衣领,凉得人打哆嗦。
但我心里的那团火,却烧得越来越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必须改变了。
我不能再当这个替身了。哪怕拼了这条命,也得把属于自己的人生,抢回来。
手里那颗橘子味的糖,被我攥得紧紧的。糖纸的棱角,硌得手心发疼。但这疼,
却让我无比清醒。我几乎是跑着冲进医院的。ICU门口,护工正急得团团转。看见我,
她赶紧迎上来:“你可来了!刚才机器响得吓人,医生刚抢救完,老太太现在还没醒呢!
”我的腿一下就软了。扶着墙喘了半天才站稳,
护工拉着我说:“你妈醒的时候一直喊你名字,说不怪你,让你别跟人置气。”我没说话,
走到ICU门口,隔着玻璃往里看。老太太躺在床上,浑身插满管子,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监护仪上的曲线,每跳一下,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陈曼茹的电话打过来时,
我正蹲在走廊抽烟。火机打了三次才打着,烟呛得我眼泪直流。“知道怕了?
”她的声音带着笑,“现在回来,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算了。”我把烟摁灭在地上,
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陈曼茹,你不是人。”“呵,”她轻笑一声,“是人是鬼,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听我的。”“我要是不听呢?”“那你就等着收尸吧。”她顿了顿,
语气突然变得狠戾,“包括那个多管闲事的护士。”电话被挂断了。忙音“嘟嘟”地响着,
像在催命。我在走廊坐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苏晴提着早餐从电梯里出来。她看见我,
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一晚上没走?”我摇摇头,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她把一杯热豆浆塞到我手里:“先暖暖身子,我刚查完房,老太太情况稳定了。
”豆浆的热气模糊了视线,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苏晴吓了一跳,想抽回去。“别碰我。
”我松开手,声音发颤,“离我远点,陈曼茹盯上你了。”她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陈曼茹是谁?就是昨天那个女人?”我点点头。“她为什么要针对我?
”“因为你对我好。”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在她眼里,我是她的东西,
谁碰谁倒霉。”苏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眼神很亮:“我不怕。
”“你不怕?”我急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昨天她刚停了我妈三分钟呼吸机!
”“那更不能躲了。”苏晴咬着嘴唇,“她就是欺负你没人帮,你越怕,她越嚣张。
”我愣住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跟我说“别怕”。还是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
那天下午,我回了别墅。陈曼茹坐在客厅里,看见我,挑了挑眉:“想通了?”我没说话,
径直上楼。打开衣柜,把那些印着阿哲名字缩写的衬衫全扔在地上。
又把衣帽间里那些奢侈品包包、手表,一股脑地推到墙角。张妈在门口探头探脑,
被我瞪了一眼,赶紧缩了回去。我找出原主带来的那件旧T恤和牛仔裤,换上的时候,
感觉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下楼时,陈曼茹的脸已经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干了。”我站在她面前,挺直了腰板,“那一百万,我会想办法还你。
我妈后续的治疗费,不用你管。”“还我?”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浩,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够给我买瓶香水吗?”“不用你管。
”“我偏要管!”她猛地站起来,指着门口,“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
我就让那个护士在医院待不下去!让她全家都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我攥紧了拳头。
“你非要逼我?”“是又怎么样?”她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的脸,“你以为你是谁?
没了这张脸,你连狗都不如!”我最终还是走了。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
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苏晴发来的:“我下班了,
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我请你,就当谢谢你上次送的向日葵。”我站在路边,突然笑了。
回了两个字:“好啊。”我们在医院附近的小吃摊吃的面。苏晴点了两碗牛肉面,
加了双倍的辣椒。“你尝尝,这家老板的辣椒是自己熬的,特别香。”她把筷子递给我,
眼睛亮晶晶的。我吃了一口,辣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是因为辣,是因为痛快。长这么大,
第一次吃得这么踏实。“我辞职了。”苏晴突然说。我愣住了:“为什么?
”“医院说我工作不认真,被投诉了。”她低下头,搅着碗里的面,“其实我知道,
是有人故意找事。”我的心沉了下去。陈曼茹动手了。“对不起。”我放下筷子,喉咙发紧,
“都是因为我。”“跟你没关系。”苏晴抬起头,笑了笑,“正好我也不想干了,
每天看着那么多人生病,心里难受。我想找个花店上班,每天跟花待在一起,肯定开心。
”她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不是滋味。“我会解决的。”我看着她的眼睛,“相信我。
”苏晴点点头,夹了一块牛肉放进我碗里:“快吃吧,面要凉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找了份工地的活。搬砖,和泥,一天能挣三百块。累是真累,每天下班,骨头像散了架。
但拿着用汗水换来的钱,心里踏实。我租了个小单间,就在工地附近,十几平米,
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苏晴真的找了家花店,每天下班都会过来给我送一束花。
有时候是玫瑰,有时候是百合,昨天送的是一小把满天星。“老板说,满天星代表希望。
”她把花插进矿泉水瓶里,摆在桌子上,“你看,是不是亮堂多了?”房间确实亮堂多了。
因为有她。陈曼茹没再联系我。我以为她终于放弃了。直到那天,我下班回到出租屋,
发现门锁被撬了。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苏晴送的花被踩在地上,花瓣烂了一地。
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是苏晴的。照片上用红笔写着:“最后一次警告。”我冲出出租屋,
拦了辆出租车就往陈曼茹的别墅赶。门卫想拦我,被我一把推开。客厅里,
陈曼茹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见我,她一点都不意外。“回来了?”她放下茶杯,
“我还以为你骨头多硬。”“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走到她面前,拳头捏得咯吱响。
“很简单。”她看着我,眼神像毒蛇,“回来,继续当你的替身。跟那个护士断干净。
”“不可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拿起手机,“我已经查到了,
那个护士有个弟弟,在三中上学,成绩还不错。你说,要是他被人打断了腿,还能考大学吗?
”我的血一下冲到了头顶。“陈曼茹!”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她的保镖冲进来,把我摁在地上。这次,他们没手下留情。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
疼得我几乎失去知觉。“放开他!”陈曼茹突然喊了一声。保镖停手了。我趴在地上,
嘴角流着血,视线模糊。陈曼茹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知道阿哲是怎么死的吗?
”她突然说。我愣住了。“他跟你一样,想离开我。”她笑了,笑得很诡异,“我开车追他,
他慌不择路,撞在了树上。”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你以为他是意外去世的?
”她用手帕擦着指甲,语气轻描淡写,“是我杀了他。”“你……你胡说!
”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保镖死死按住。“我没胡说。”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疯狂,
“他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你也一样!”她站起来,
理了理衣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回来,要么看着那个护士的弟弟躺进医院。
”“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老佣人张妈,当年也在车上。她知道所有事,
可惜啊,被我打发走了,现在不知道在哪讨饭呢。”我被扔出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雨下了起来,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疼得钻心。我躺在泥地里,浑身是伤,却感觉不到疼。
脑子里全是陈曼茹的话。阿哲是她杀的。张妈知道真相。这不是简单的刁难,
这是疯子的游戏。她根本不是爱阿哲,她是爱掌控别人的感觉。现在,她要掌控我的人生,
甚至苏晴一家的人生。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出租屋走。雨越下越大,
路上的积水没过了脚踝。路过一个电话亭,我停下了脚步。摸出身上仅有的几块钱,
塞进投币口。拨通了一个号码。是之前护工给我的,原主母亲远房亲戚的电话,
说是以前在陈曼茹家做过事,后来被辞退了。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谁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张妈吗?”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我是林浩,
我想找你了解点事。关于阿哲的死。”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很久,张妈才说:“你在哪?
我们见面谈。”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等她。雨停了,天边露出一点鱼肚白。
工科生爱玄幻
巴拉巴拉六毛八
一座海岛
留其白
不品细糠
一见卿卿误终生
周筱珺
呦居
甜甜糯糯的栗子
时光浅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