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认定我是杀夫同谋,证据链完美闭环:我制造冲突被拘留时,
凶手正在动手;小叔子死前录音威胁我,动机十足;巨额取现去向不明。
1冰冷的审讯灯把林薇眼底最后一点水汽都烤干了。负责案子的陈警官指关节敲着桌面,
声音没什么起伏:“林薇,你丈夫周明,小叔子周亮,昨晚十一点左右死在青岚山别墅。
死因初步判断是中毒。”“而你,同一时间,正在市中心悦莱酒店——被警察扣着,对吧?
”她喉咙发紧,只点了下头。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下,
指甲掐进掌心的钝痛勉强压住了胃里翻搅的恶心。2时间被粗暴地扯回二十四小时前。
林薇套着酒店统一浆洗得发硬的保洁制服,推着沉重的布草车停在1608房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市场总监赵胖子的咆哮,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门外:“……苏晚晴算个什么东西!抢我的项目?做梦!林薇!林薇人呢?
滚进来!”她吸了口气推门进去。满地狼藉,摔碎的咖啡杯褐色的污渍溅在浅色地毯上,
分外刺眼。赵胖子叉着腰,脸红脖子粗,指着她鼻子骂:“你聋了?叫半天不应!
立刻给我收拾干净!这季度考评你还想不想要了?
”空气里劣质雪茄的味道混着他喷薄的怒气,闷得人头晕。几个年轻同事缩在角落,
眼神躲闪。林薇没吭声,默默蹲下捡碎片。指尖刚碰到一块锋利的瓷片,
手腕猛地被一股油腻的大力攥住向上扯!酒气喷了她一脸:“哑巴了?不服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苏晚晴是一伙的!想踩着我往上爬?”手腕被捏得生疼,
骨头咯吱作响。身体快过思考。“啊——!”杀猪般的嚎叫炸响。
血珠子争先恐后地从一道狰狞的红口子里冒出来。“你敢伤我?报警!我要告死你!
”一片混乱中,有人惊叫着跑出去喊保安。林薇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
视线扫过墙上的电子钟:22:47。一股冰冷的寒意毫无预兆地爬上脊背。
3林薇靠着冰凉的水泥墙滑坐到硬板床上,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怪陆离地映进来一点。
手机被收走了,隔绝了外界一切声音。只有心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擂鼓,越来越快,
越来越沉。她闷哼一声蜷缩起来,额头重重撞在冰冷的床沿上。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廉价的制服布料,她大口喘气。
一个模糊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闪电般劈进脑海。周亮!出事了!4“林女士?
”陈警官的声音把她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回。他推过来几张现场照片。只看了一眼,
林薇胃里就剧烈翻搅起来。别墅餐厅的欧式长桌上,杯盘狼藉。周明歪倒在主位的高背椅上,
头无力地垂着,嘴角残留着可疑的暗色污渍。“初步判断是混在红酒里的神经毒素,
发作很快。”“周明手机最后一个拨出电话,是给你的。晚上十点五十分。
通话时长……十一秒。你们说了什么?”十点五十?林薇猛地抬头,指尖冰凉。
手机在制服口袋里疯狂震动,她只来得及胡乱按了接听贴到耳边。
“信号很差……太吵了……我什么都没听清。”她声音干涩。陈警官身体微微前倾,
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什么都没听清?这么巧?”“案发时间就在那通电话后不久。
而你……”“在酒店恰好制造了一场冲突,有了一个铁打的不在场证明。林女士,这剧本,
是不是太顺了点?”5走出警局时,天已经灰蒙蒙地透出点惨白。初秋清晨的风裹着凉意,
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林薇裹紧了单薄的外套,那阵深入骨髓的寒意却怎么也驱不散。
手机开机,无数条新闻推送争先恐后地挤爆屏幕——“耀祖集团高层兄弟离奇殒命别墅!
”“豪门惨案!疑为商业仇杀或情杀?唯一幸存妻子曾被警方带走问话!
”配图是她凌晨被带进警局时,记者远远抓拍的模糊侧影,狼狈又可疑。
她站在冰冷的人行道上,身后是象征着秩序与威严的警局大楼。周明死了,她应该痛快的,
前世他默许了周亮对她家的蚕食。周亮死了,她更应该拍手称快。手机突然在掌心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苏晚晴。林薇用力吸了口冰冷的空气,按下接听键,
把听筒紧紧贴在耳边。“薇薇!你怎么样?我刚看到新闻!吓死我了!你在哪?
”“我出来了,”“但好像……有尾巴跟着。”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苏晚晴的声音压低了,
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决:“别怕。来老地方,安全屋钥匙还在老位置。见面说。”电话挂断,
忙音嘟嘟作响。林薇攥紧了发烫的手机,指节泛白。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警局森严的大门,
然后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汇入清晨稀疏的人流。每一步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都沉重无比。周亮的死绝非结束,而是把她拖入了一个更黑暗漩涡的开始。
6安全屋在老城区一栋爬满枯藤的红砖筒子楼里。楼道狭窄昏暗。
林薇熟门熟路地摸到顶楼最东边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踮脚从门框上方积满灰尘的凹槽里抠出一把冰凉的小钥匙。屋里没开大灯,
只有书桌上一盏台灯亮着昏黄的光。“我的天!快坐下!”“警察没为难你吧?
新闻说得太难听了!什么唯一幸存妻子……他们什么意思?”林薇捧着廉价的马克杯,
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传到冰冷的指尖,才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冻僵的部分稍微活过来一点。
她摇摇头,声音还是哑的:“暂时没证据,放我出来了。”“晚晴,昨晚十点五十左右,
我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周明打来的。当时太乱,我什么也没听清……你当时在旁边,
有没有听到电话里说什么?或者什么奇怪的声音?”苏晚晴拧着细细的眉毛,
努力回想:“十点五十……那时候胖子正嚎得跟杀猪似的,保安也冲进来了,
乱成一锅粥……”“对了!你接电话那会儿,我好像听见电话里咚的一声闷响?特别沉!
像一大袋米砸地上的声音?就一下!然后电话好像就断了?太吵了,
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咚的一声闷响。林薇的心跟着沉了一下。“还有,
”苏晚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被带走后,我帮你收拾制服,
想看看能不能求情……结果在你制服口袋里摸到这个。
”她从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用纸巾包着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
是一枚小巧的银色U盘,没有任何标识,冰冷坚硬地躺在纸巾上。林薇瞳孔微缩。
这不是她的东西!“这……”她指尖碰了碰冰凉的金属外壳,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
谁放的?什么时候?混乱中塞进她口袋的?目的又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怕惹麻烦,
没敢交给警察,就偷偷藏起来了。”“薇薇,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周明他……”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林薇把U盘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棱角硌着掌心的嫩肉。
她深吸一口气:“周明死了,周亮也死了。警察……怀疑我。”“什么?!
”苏晚晴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煞白。7还是那间让人喘不过气的询问室。只是这次,
陈警官面前的桌子上摊开的文件明显多了起来。他没绕弯子,直接推过来一张银行流水单,
指尖精准地点在其中一行被红笔圈出的地方。“林女士,解释一下。案发前一周,
你个人账户分三次,共提取了八万现金。用途?”他抬起头,
“别告诉我你突然爱上了现金购物。”林薇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她当然记得这笔钱。
绝对不能让警方知道她在查周亮!这嫌疑就彻底洗不清了!“私人投资。
”“一个朋友介绍的……小项目,亏了。钱打了水漂,没好意思说。”“哦?什么项目?
哪个朋友?”陈警官追问,显然不信。“不熟的朋友,网上认识的,项目黄了,
人也联系不上了。”林薇硬着头皮编,手心开始冒汗。这理由蹩脚得她自己都不信。
陈警官盯着她看了几秒,没继续追问。他又慢条斯理地抽出另一份文件。“还有一件事,
可能需要林女士帮忙回忆一下。”“我们查到,你婚前……似乎用过另一个名字?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寒意。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来了!她最恐惧的东西!陈警官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吴薇。这个化名,林女士熟悉吗?
”吴薇!她猛地低下头,肩膀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不行!绝不能在这里崩溃!
绝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段过去!那段过去就是周亮手里能把她彻底毁掉的刀!现在周亮死了,
可这把刀,似乎落到了别人手里!“陈警官,”她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厉害,
“过去的事……跟现在有关系吗?那只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我早就摆脱了!
跟周明、周亮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我一个字都不想再提!”她的反应太激烈了,
激烈到几乎坐实了某种猜测。“有没有关系,我们会判断。”“最后,再给你提个醒。
我们走访周亮生前的一些朋友,得到点风声。”他刻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据说,
周亮死前最后几天,状态很亢奋,逢人就说……他手里攥着个大宝贝,
足够让他讨厌的某个人彻底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林女士,
你觉得……他说的那个讨厌的人,会是谁?”林薇猛地抬起头,
撞进陈警官洞悉一切般的眼神里。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内衣。周亮果然拿着那个把柄!
他果然在死前就准备动手了!是谁杀了他?她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
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而身后,一只无形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背上。
8安全屋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小片黑暗。
林薇蜷在旧沙发里,指尖冰凉,一遍遍摩挲着口袋里那个硬邦邦的U盘。“薇薇,
吃点东西吧?你脸色太难看了。”苏晚晴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泡面,担忧地看着她。
林薇摇摇头,喉咙发紧:“晚晴,有电脑吗?安静点的。”苏晚晴立刻会意,
从杂物堆深处翻出一台外壳磨损严重的旧笔记本电脑,屏幕边框还贴着卡通贴纸。“给,
我哥淘汰的,慢是慢点,绝对干净,没联网。”她麻利地插上电源,
开机时风扇发出老牛拉车般的嗡鸣。林薇深吸一口气,把那个冰冷的银色U盘插进接口。
指示灯幽幽地亮起。屏幕闪烁几下,弹出一个文件夹窗口。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文件名是冰冷的数字串:10282350。她点下播放键,
心提到了嗓子眼。沙沙的电流底噪过后,一个熟悉到让她骨头发冷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吴薇?呵,叫林薇就真以为自己能重新做人了?天真!你以为换个名字,
嫁给我那个废物大哥,就能把你那身骚味儿洗干净了?别做梦了!阳光福利院那档子事儿,
还有你那个短命弟弟吴峰……”轰!眼前瞬间发黑,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她死死捂住嘴才没吐出来。周亮的声音还在继续,
带着恶毒的兴奋:“……老子手里捏着的东西,足够让你身败名裂,
让你那个死鬼爹妈在地下都不得安生!不想身败名裂,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
带着我要的数儿来!少一分,我就把东西卖给小报记者,
让全城都看看你是个什么……”录音在这里被粗暴地打断了!
一个被严重扭曲、处理过的男声插了进来,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闭嘴!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东西……交出来……”周亮的声音陡然拔高:“谁?!
你他妈是谁?!怎么进来的?!”“砰——!”一声沉重的闷响!“哗啦——!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呃啊——!”周亮短促而凄厉的惨叫!死一样的寂静笼罩着安全屋。
林薇浑身僵硬,只有握着鼠标的手指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后背的冷汗一层层冒出来,
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内衣。是谁?那个变声的男声是谁?是杀了周亮的人?
他是为了阻止周亮说出那个秘密?手机尖锐的铃声骤然划破死寂。
9再次踏进警局那间熟悉的询问室。陈警官面前的桌上,
多了一个装在透明物证袋里的黑色微型录音笔。“林女士,坐。”“我们在周亮的卧室里,
一个非常隐蔽的墙缝里,找到了这个。”他点了点那个物证袋。林薇的心脏猛地一沉!
周亮卧室?!陈警官没有废话,直接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刺啦的电流声后,传出来的,
赫然就是她刚刚在安全屋里听过的那段对话!一模一样!林薇的脸色瞬间褪得惨白如纸。
怎么会这样?“听完了?”“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林薇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疼。
她该怎么解释自己手里也有一份?说出来,只会让嫌疑更重!“这录音……能证明什么?
那个变声的人……我根本不认识!”“不认识?”“周亮在录音里清清楚楚地提到了吴薇,
提到了阳光福利院,提到了你弟弟吴峰!这些,跟你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没关系吗?
”他刻意加重了那几个关键词。“他是在威胁我!他手里有能毁了我的东西!
”“但这不代表那个杀了他的人就跟我有关系!也许是周亮的仇家!
也许是为了他手里的东西……”“东西?”“什么东西?那个能让你身败名裂的东西?
是什么?”林薇猛地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味。完了!她说漏嘴了!她不能说!一旦说出来,
那段地狱般的过往就会被彻底翻开。“我不知道!他只是在恐吓我!”她只能矢口否认,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清醒。“好,就算录音里那个变声的男人跟你无关。
那这录音笔本身呢?”“我们技术科恢复了它被删除的原始时间戳。录音结束的时间,
是昨晚十点四十分。”林薇的呼吸猛地一窒!十点四十分!
距离周明打给她那个未听清的电话,只差了十分钟!距离警方初步判断的案发时间,
更是近在咫尺!“十点四十分,录音结束。十点五十分,周明给你打电话,
电话里只有模糊的杂音。十一点左右,两人毒发身亡。”陈警官的声音冰冷地陈述着时间线,
“而那个时候,林女士,你正在酒店里,因为恰好发生的冲突,制造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他放下物证袋,目光如炬,死死钉住林薇:“那个变声的男人是谁,也许还需要查。
但是林女士,这段录音里周亮威胁你的内容,他掌握的关于吴薇的秘密,
还有这完美吻合案发时间线的录音证据……这一切,都指向你具有最强烈的作案动机!
我们有理由怀疑,录音里那个威胁周亮、甚至可能就是凶手的人,是你的同伙!是你,
在远程操控着这一切!”“我没有!”“我没有同伙!我也不认识什么变声的人!
这录音是假的!或者是被篡改过!里面的打斗声根本不像在卧室!你们查过现场环境音没有?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陈警官看着她激烈的反应,
眼神沉了沉,没有立刻反驳她关于环境音的质疑。“环境音,技术科会做详细声纹比对分析。
”“但在结果出来之前,林女士,你的嫌疑……洗不清了。请你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本市,
配合我们随时调查。”林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警局大门的。秋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刺骨的冰冷。录音笔在周亮卧室被发现。录音时间十点四十分。
周明十点五十分打来无声电话。十一点左右,两人死亡。时间线完美闭环,
动机赤裸裸地摆在那里。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阳光刺眼,
却感觉自己正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冰冷深渊。那个变声的男声是谁?
那个把U盘塞进她口袋的人是谁?那个在周亮卧室放置录音笔的人又是谁?身后,
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依旧如跗骨之蛆,缓缓滑过街角。
10林薇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偷拍的照片,指尖冰凉,几乎失去知觉。照片很模糊,
只能拍到那个男人小半张侧脸。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
露出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但就是那一点模糊的轮廓,那微微抿起的嘴角弧度,
狠狠捅进了林薇记忆深处生锈的锁芯!吴峰!早已被认定死在混乱的福利院大火里的弟弟!
他还活着?!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耳鸣尖锐。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一下下砸得她肋骨生疼。是幻觉吗?是绝望之下产生的妄想?她哆嗦着手,几乎握不住手机,
给老猫拨了回去。电话一接通,她劈头就问,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确定?!老猫!
看清楚!是吴峰?!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薇薇姐,干我们这行,认人吃饭。
”“错不了!那下巴,那耳朵的形状……跟你以前给我看的那张你俩小时候唯一的合照,
一模一样!就是长开了,瘦脱相了,眼神也……不一样了。”“而且,他好像……也在查你。
”林薇的呼吸猛地一窒:“查我?”“对!”“周亮死前最后几天,跟这人有过两次接触,
地点都很偏,鬼鬼祟祟的。我的人差点跟丢。第二次,就在周亮死前那天下午,
他们在西郊那个废弃的木材厂外面碰头,吵起来了!动静挺大,但离得远,听不清具体吵啥,
就看到姓周的好像很激动,指着那人鼻子骂,那人就站着,没怎么还嘴,
但拳头攥得死紧……后来周亮甩了张什么东西在地上,开车走了,
那人在地上蹲了半天才捡起来。”林薇脑子里嗡嗡作响。瞬间有了一个模糊却惊悚的指向!
是吴峰?!他杀了周亮?为了阻止周亮说出那个秘密?那周明呢?周明又是怎么回事?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就在这时,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11警局询问室的灯光依旧惨白。
陈警官的脸色比上次更加冷硬。他没让林薇坐下,
直接将一份薄薄的报告复印件拍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法医最新补充报告,
”“毒物检测有新发现。导致周明和周亮死亡的毒素,并非单一成分。
其中一种关键催化物质,非常罕见,合成路径复杂,市面上几乎不可能流通。初步判断,
是实验室非法合成的产物。”实验室非法合成?林薇的心猛地一沉。
这无疑大大增加了案件的复杂性。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陈警官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瞬间僵硬的表情,继续道:“另外,
关于你上次提出的……录音环境音问题。”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技术科做了详细的声纹比对和环境音分析。”林薇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她唯一的突破口!陈警官直视着她骤然亮起一丝希望的眼睛,
声音冰冷地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比对结果……高度吻合。
撞击声、碎裂声……与周亮卧室提取到的现场微量痕迹、以及房间材质结构反馈的声波特性,
基本一致。”基本一致?!眼前陈警官那张冷硬的脸瞬间变得模糊扭曲。不可能!
她明明在安全屋的录音里听到了清晰的瓷器碎裂声!“不可能!
”“我在别的地方听过那段录音!里面的碎裂声根本不是卧室能发出来的!你们肯定搞错了!
录音是伪造的!或者被后期处理过!为了陷害我!”“哦?”陈警官眉毛一挑,
眼神瞬间变得极其锐利,“你在别的地方听过这段录音?什么时候?在哪里?谁给你的?
”他连珠炮似的发问,身体微微前倾,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林薇瞬间哑口无言,
快乐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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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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