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家暴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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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霞光满天舞
  • 更新:2025-07-05 14: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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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家暴嫂子》中的人物默默赵雨婷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霞光满天舞”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哥哥家暴嫂子》内容概括:第一章:最后的尖叫暴雨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冲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窗发出“噼里啪啪”的密集声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愤怒地捶天空黑云压一道道惨白色的闪毫无征兆地撕裂夜紧接便是震耳欲聋的雷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都一并震我叫林蜷缩在自己房间那张冰冷的小床用被子紧紧地蒙住试图隔绝窗外那狂暴的交但我知真正让我感到恐惧从来都不是外面的风而是隔壁...

《哥哥家暴嫂子》精彩片段

第一章:最后的尖叫暴雨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冲垮。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窗上,

发出“噼里啪啪”的密集声响,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愤怒地捶打。天空中,黑云压城,

一道道惨白色的闪电,毫无征兆地撕裂夜幕,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

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都一并震碎。我叫林默,蜷缩在自己房间那张冰冷的小床上,

用被子紧紧地蒙住头,试图隔绝窗外那狂暴的交响。但我知道,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

从来都不是外面的风雨。而是隔壁房间里,那场永无休止的、属于我哥哥林强的“风雨”。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又拿我的钱去赌!你是不是想死?!

”嫂子陈姝那压抑着愤怒和绝望的尖叫声,穿透了厚厚的墙壁,像一根根细密的针,

扎进我的耳朵里。紧接着,是哥哥林强那不耐烦的、理直气壮的咆哮:“叫什么叫?!

老子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管得着吗?你嫁到我们林家,你的人、你的钱,

就都是我们林家的!”“那是我的嫁妆!是我爸妈给我防身的钱!”“防身?我打你的时候,

怎么没见它防住你的身?!”“砰!”一声沉闷的、皮肉与硬物碰撞的声音响起,紧接着,

是嫂子短促而痛苦的闷哼。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种声音,我已经听了三年。

从嫂子嫁进这个家的第一年开始,就从未断绝过。一开始,我还会在他们争吵时,

胆怯地打开一条门缝,或者在第二天早上,小心翼翼地问嫂子:“嫂子,你没事吧?

”嫂子总是会用厚厚的粉底,遮住脸上的淤青,对我勉强地笑一笑,说:“没事,默默,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而我的父母,我的亲生父母,则会把我拉到一边,

用一种极其严肃的口吻警告我:“那是你哥和你嫂子的事,你一个小姑娘家,别跟着瞎掺和!

你哥是你嫂子的丈夫,他教训教训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天经地义。多么可笑的四个字。

后来,我便学会了沉默。每一次,当隔壁的战争爆发时,我就用被子蒙住头,

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见。我告诉自己,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管不了,也不该管。

我的懦弱和麻木,成了哥哥施暴的、无声的帮凶。今晚的争吵,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

都更加激烈。我能听到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桌椅被推倒的声音,

还有嫂子越来越凄厉的哭喊和求饶。

“别打了……求求你……林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哥哥的声音,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充满了暴戾和疯狂。“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划破了整个夜空的尖叫,猛地响起!那声音里,

充满了无尽的恐惧、痛苦和……一种生命在瞬间被剥离的绝望。然后,一切,都安静了。

死一般的寂静。隔壁房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窗外,那依旧疯狂的暴雨和雷鸣。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我听到隔壁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紧接着,

是哥哥那带着惊慌和颤抖的、变了调的声音。

“……妈……爸……你们快来……她……她好像……不动了……”我听到我父母房间的门,

立刻被打开。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冲进了哥哥的房间。“强强!怎么回事?!

”是我妈刘翠花那尖利的声音。“……我……我没想的……我就是推了她一下,

她自己撞到桌角上去了……流了好多血……妈……她……她没气了……”林强的声音,

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别慌!慌什么!”是我爸林国栋那故作镇定的声音,

但那声音里的颤抖,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快!先把门关上!别让邻居听见!”我躺在床上,

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嫂子……死了?被哥哥……打死了?我该怎么办?报警?对,

我要报警!我的手,颤抖着,伸向床头的手机。然而,就在我的指尖,

即将触碰到手机屏幕的瞬间。“咔哒。”我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我猛地坐起身,

惊恐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爸!妈!你们干什么?!开门!”我冲到门口,

疯狂地拍打着门板。门外,传来了我妈刘翠-花那带着哭腔,却又异常冷静的声音。

“默默……你听话,待在房间里,哪里也别去。”“你们要干什么?!嫂子她……她出事了!

我们要报警!”我嘶吼着。“闭嘴!”我爸林国栋的声音,在门外厉声响起,

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报什么警?!你想让你哥去坐牢吗?!

”“可是……可是那是杀人啊!”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支离破碎。门外,沉默了。

死一般的沉默。过了许久,我妈那幽幽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默默……我的好女儿……”“你哥,是咱们林家唯一的独苗啊。他不能有事,

他要是出事了,我们林家,就绝后了。”“你……你去替你哥,顶罪吧。

”第二章:地狱的“温情”“你……你去替你哥,顶罪吧。”我妈刘翠花的声音,

像一条冰冷的、滑腻的毒蛇,顺着门缝,钻进我的耳朵,缠绕住我的心脏,然后,猛地收紧。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顶罪?让我……去为杀人犯的哥哥,顶罪?这是我的亲生母亲,能对我说出的话吗?

“不……我不……”我无意识地摇着头,声音干涩得像是从一堆沙砾中挤出来的,

“我不要……那是杀人……是犯法的……”“犯法?!”门外,我爸林国栋的声音,

像一声炸雷,“你还知道犯法?!你哥是你亲哥!他是一时失手!他是为了我们林家!你呢?

!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我们白养你这么大了吗?!”白养我这么大?我的脑海里,

一片空白。是啊,你们白养我这么大了。从小到大,家里所有好吃的东西,都是哥哥的。

新衣服,是哥哥的。唯一的、向阳的那个房间,是哥哥的。而我,只能吃他剩下的,

穿他穿旧了不想要的,住在这个终年不见阳光的、阴暗的小房间里。他上学,你们砸锅卖铁,

也要供他上最好的补习班。我考上了大学,你们却说,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早晚是要嫁人的,不如早点出去打工,为你哥攒点娶媳妇的钱。是我跪在地上,

求了三天三夜,才换来了去读一个三流大学的资格。学费,是我自己一个假期打三份工,

辛辛苦苦赚来的。现在,他失手杀了人。你们想到的,不是让他去承担罪责,而是让我,

这个被你们忽视了二十四年的女儿,去替他,毁掉一辈子。“默默,你听妈说。

”我妈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虚伪的温情,“妈知道,

这件事委屈你了。但是,你想想,你哥他刚结婚,事业也才刚起步,他的人生,

不能就这么毁了啊!”“你是女孩子,又是在校大学生,你去自首,

就说是你和嫂子发生了争执,一时失手推了她。法院看你年纪小,又是初犯,

肯定判不了几年的。最多……最多三五年就出来了。”“三五年……”我喃喃地重复着,

只觉得荒谬得可笑。三五年。说得多么轻巧。那是我整个的青春啊。“等你出来了,

妈和你爸,保证!我们一定好好补偿你!给你买大房子,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我们保证!

”“强强也说了,等你出来,他养你一辈子!

”我听着门外那一句句所谓的“承诺”和“保证”,心中,却是一片死寂的荒芜。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拍门。我只是静静地,坐在冰冷的地上,任由黑暗,将我彻底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亮了。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门外,

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们在……处理现场。又过了一会儿,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我妈刘翠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我从小到大只在过年时才能吃到的鸡蛋面,走了进来。

她的眼睛红肿,脸上带着憔悴,看起来,像一个为儿女操碎了心的、可怜的母亲。“默默,

饿了吧?”她将面碗放在我面前那张破旧的小书桌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快,

趁热吃。这是妈特意为你做的。”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慈爱”的脸,突然觉得,

她比我昨晚想象中的任何一个恶鬼,都更加可怕。“吃吧,吃完了,才有力气。

”她坐在我床边,开始絮絮叨叨地,给我进行最后的“洗脑”。“待会儿,警察来了,

你就照我们昨晚说的那么说。就说,是你嫂子看不惯你这么大了还赖在家里不出去工作,

说了几句难听的,你们吵了起来,情绪一激动,你失手推了她一下,

没想到她就撞到桌角上去了……”“你记住,一定要哭,哭得越伤心越好。

要表现出你的后悔和害怕。这样,法官才会同情你,才会给你轻判。”“默M默,

你听到了吗?”我没有理会她,只是抬起头,目光越过她,看向了隔壁那扇紧闭的房门。

那个曾经会在我被骂时,偷偷塞给我一颗糖的嫂子。那个曾经会在我没钱交学费时,

偷偷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拿出两百块钱给我的嫂子。那个,这个家里,

唯一给过我一丝温暖的嫂子。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而她的丈夫,杀害她的凶手,

正在隔壁,心安理-得地,吃着我妈为他准备的爱心早餐。她的公公婆婆,

正在为如何掩盖罪行,如何让另一个无辜的人去顶罪,而绞尽脑汁。凭什么?

凭什么好人就该这么死去?凭什么恶人却能逍遥法外?一股冰冷的、带着恨意的火焰,

第一次,在我的心底,悄然燃起。我低下头,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然后,我端起碗,

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我妈说的对。我要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

才有力气……送他们所有人,下地狱。第三章:沉默的羔羊接下来的两天,

我被彻底地软禁在了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门依旧从外面反锁着。窗户也被我爸用木条,

从外面钉死了。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囚犯。而我的父母,则成了最高明的狱卒。

他们用亲情和道德,为我打造了一个无形的、坚不可摧的牢笼。他们每天都会轮流地,

进来给我“上课”。我爸林国栋,会板着脸,给我讲家族的荣辱,讲传宗接代的重要性,

讲我作为女儿,为哥哥、为这个家做出牺牲,是天经地义的责任。他的话语里,

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和压迫感。我妈刘翠花,则会扮演红脸。她会抱着我,声泪俱下地,

哭诉她怀胎十月的不易,哭诉她和我爸养育我们兄妹二人的艰辛。她会一遍又一遍地,

在我耳边重复:“默默,你就当可怜可怜妈,救救你哥,救救我们这个家吧!妈给你跪下了!

”她真的会跪下。跪在我的面前,用她那双因为常年操劳而粗糙不堪的手,

死死地抓住我的裤腿,嚎啕大哭。而我的哥哥,那个真正的凶手,林强,

也终于在我被囚禁的第三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瘦了,也憔悴了。脸上带着惊恐和不安。

他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默默,”他哭着,

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哥对不起你!哥不是人!哥是畜生!”“但哥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我当时就是喝了点酒,一时糊涂……我没想到会这样……”“默默,你救救哥,

你一定要救救哥!哥不能去坐牢!哥要是坐牢了,这辈子就都毁了!”他抱着我的腿,

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如果是在以前,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自私和懦弱的脸,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不起丝毫波澜的死寂。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又一出精彩绝伦的、感人肺腑的家庭伦理大戏。

而我,始终沉默。我只是安静地听着,安静地看着,将他们每一个丑陋的、虚伪的嘴脸,

都牢牢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是懦弱,是动摇,

是最终会屈服的预兆。他们对我,也渐渐地,放下了戒心。他们开始当着我的面,

讨论如何处理嫂子的后事,如何应付嫂子娘家人的质问,如何将所有的证据,

都伪造得天衣无缝。“……就说小姝是自己不小心,下雨地滑,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对,

就这么说!医生那边,我已经找人打点好了,会开意外死亡证明。”这是我爸的声音。

“那……那她娘家人要是闹起来怎么办?”这是我妈担忧的声音。“闹?给钱!

给一笔让他们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他们还能怎么样?人死不能复生,

他们总不能为了一个死了的女儿,放弃后半辈子的富贵吧?”“还是我爸有办法!

”这是我哥林强那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的声音。我听着这一切,心中,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剩下,一种近乎于麻木的、冰冷的恨意。这恨意,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

疯狂地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能够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嫂子陈姝生前的点点滴滴。我想起,她刚嫁过来时,

会偷偷地给我买新衣服,塞给我,说:“默默,女孩子,要穿得好看点。”我想起,

我上大学走的那天,她追到车站,往我手里塞了两百块钱,红着眼圈说:“在外面,

别亏待了自己。钱不够,就跟嫂子说。”我想起,有一次我哥又因为一点小事,

对我爸妈大吼大叫,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站出来,

替我说了句话:“你们别总逼默默,她还是个孩子。”结果,那天晚上,她就被我哥,

打得三天没能下床。这个家里,她是唯一一个,把我当成“人”来看待的人。而我,

却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了沉默和逃避。“嫂子……”我蜷缩在被子里,

无声地流着泪,“对不起……”“你放心,你的血,不会白流。”“他们的债,我一笔一笔,

替你讨回来。”我开始不动声色地,为我的复仇,做着准备。我假装因为精神压力过大,

而变得有些神经质和健忘。我会故意,在他们“教”我背口供的时候,说错细节。“妈,

我……我记不清了……我到底是先推的她,还是先骂的她?”“你这个死孩子!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记不清?!是先吵架,再推的!”我会在他们讨论伪造证据的时候,

突然插嘴问一些“愚蠢”的问题。“爸,你说,我们要不要把那个带血的烟灰缸,也藏起来?

万一警察发现了怎么办?”“藏什么藏?!早就扔河里了!你别管!

你只要记好你该说的话就行了!”我的“愚蠢”和“懦弱”,让他们对我,愈发地不耐烦,

也愈发地轻视。他们以为,我已经彻底被他们掌控了。他们不知道,这只沉默的羔羊,

正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地,磨利自己的犄角,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他们,致命一击。

第四章:带血的日记复仇的念头,在心中疯狂滋长。但我知道,仅凭一腔恨意,

是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的。我需要证据。铁一样的证据。可是,我被困在这个房间里,

寸步难行,如何去寻找证据?我爸林国栋心思缜密,

他几乎处理掉了所有可能留下痕-迹的东西。嫂子的手机,早就被他格式化后,扔进了河里。

家里也被他用消毒水,彻彻底底地,清理了好几遍。我陷入了绝望。难道,

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颠倒黑白,逍遥法外吗?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细节,突然,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嫂子……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记得,她刚嫁过来的时候,手里总是捧着一个带锁的、粉色的日记本。她说,

女孩子的心事,总要有个地方安放。后来,随着家暴的开始,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日记本。

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这个习惯。但现在想来,或许……她只是藏得更深了?我的心,

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如果,如果能找到那本日记,那里面,

会不会记录了她所有被家暴的证据?我开始疯狂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寻找一切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床底下,衣柜顶上,书桌的抽屉夹层……所有我能想到的地方,

都找遍了,却一无所获。难道,是我想错了?或者,日记本,根本就不在这个房间里?

我颓然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感觉最后一丝希望,也要破灭了。

无意间,我的手,触碰到了床边那块有些松动的木质地板。这块地板,已经松了很久了。

我曾经跟我爸提过,让他修一下,但他总是不耐烦地说,一个破地板,有什么好修的。

我下意识地,用指甲,抠了抠地板的缝隙。“咯吱——”那块地板,竟然被我,

轻易地抠了起来!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我颤抖着,将手,伸进了地板下面的夹层里。

冰冷的、空洞的触感传来。什么都没有。我自嘲地笑了笑,看来,真的是我异想天开了。

我正准备将地板重新盖上。指尖,却突然,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边角。我的心脏,

猛地一缩!我用力地,将那个东西,从黑暗的夹层里,拖了出来。

不是我想象中的粉色日记本。而是一个……被塑料袋,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旧款智能手机。是嫂子的。我认得那个手机壳,是她最喜欢的小王子图案。

这应该是她淘汰下来的旧手机,不知道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我的手,抖得厉害。我用力地,

撕开那层层包裹的塑料袋。手机的屏幕上,布满了裂痕,但幸运的是,它竟然……还能开机!

我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出现的是熟悉的安卓小机器人。手机没有设置密码。我点开相册,

里面,是她和哥哥的结婚照,是她回娘家时和父母的合影,

还有一些……她自己一个人的自拍。照片上的她,笑得很甜。可当我继续往后翻,笑容,

渐渐地,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红肿的脸颊,

淤青的手臂,布满血丝的眼睛,被撕破的嘴角……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一次暴行的罪证。

照片的拍摄日期,从她结婚的第二年开始,一直,持续到她去世的前一个月。我的眼泪,

再也控制不住,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点开一个被她命名为“树洞”的备忘录。里面,

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她的“日记”。X年X月X日,晴。今天又被打了。因为我做的菜,

咸了一点。他的巴掌很重,我的耳朵,现在还在嗡嗡响。我不敢回娘家,我怕爸妈担心。

X年X-月X日,阴。他拿走了我最后的一点私房钱,又去赌了。我拦着他,

被他推倒在地上,头磕破了。血流了很多,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这个家,好冷。

X年X月X日,雨。今天,是默默的生日。我偷偷给她煮了碗长寿面,加了两个荷包蛋。

看到她吃得那么香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个家,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绝望。

默默是个好孩子,只是……生错了人家。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她能早点离开这里,

去过属于她自己的、不被打扰的生活。X年X月X日,雪。他又打我了。这次,

是因为我劝他,不要再对默默那么凶。他说我多管闲事,用皮带抽我。好疼啊。我感觉自己,

快要撑不下去了。如果……如果我死了,默默该怎么办?这个家里,就再也没有人,

会心疼她了吧……日记的最后,还有一段录音。我颤抖着,点开了它。里面,

传来的是嫂子那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和哥哥那暴躁的、不堪入耳的咒骂和殴打声。

录音的最后,是嫂子那绝望的、如同遗言般的呢喃。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我紧紧地,握着那部冰冷的手机,

指甲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屏幕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满是泪痕的脸,

那双原本懦弱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片滔天的、不死不休的恨意。“嫂子,

”我对着那冰冷的手机,一字一句地,立下血誓。“我救你。”“我用他们的命,来救你。

”第五章:带毒的“蜜糖”从找到嫂子手机的那一刻起,我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沉默,是被动-的、绝望的麻木。那么现在的沉默,则是主动的、冷静的伪装。

我成了一个最优秀的演员。我把自己,彻底地,

代入到了那个被他们设定好的角色里——一个因为失手杀了人,

而悔恨、恐惧、精神濒临崩溃的、可怜的女孩。当第二天,

我妈刘翠花再次端着“爱心早餐”进来时,我主动地,扑到了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妈!

我害怕!我不想去坐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我的哭声,撕心裂肺,

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无助。刘翠花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满意的、欣慰的笑容。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A态,安抚着我:“别怕,默默,有妈在呢。妈跟你爸,都给你安排好了。

你听话,只要你认了罪,态度好一点,肯定判不了几年的。等你出来了,

你还是我们林家的好女儿。”“真的吗?妈,你们……你们不会不管我吧?

”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用一种充满了依赖和信任的眼神,看着她。“傻孩子,说的什么话!

我们怎么会不管你呢!”刘翠花被我的“真情流露”彻底打动了,她拉着我的手,

开始更加卖力地,给我喂食那颗包裹着剧毒的“蜜糖”。“你放心,家里的事,有你哥在。

等你进去之后,我们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帮你争取减刑。里面的关系,

你爸也已经托人去打点了,保证不会让你在里面受一点委屈。”“等你出来了,

我们立刻就给你买一套大房子,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再给你一大笔钱,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辈子,我们养着你!”她描绘的未来,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诱人。

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的、渴望亲情的林默,或许,我真的会相信。但现在,

我听着这些虚伪的承诺,只觉得,无比的恶心。我假装被她说动了,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开始顺从地,配合他们的所有安排。我开始“认真”地,背诵他们为我编造的口供。

我会故意在某些细节上,表现出记忆的模糊,让他们来“提醒”我,

加深他们对我“精神恍惚”的印象。“……当时……当时我推了她一下,

她……她好像是撞到了桌角上……对,是桌角……”“不是桌角!是电视柜的角!

你记清楚了!警察会去现场勘查的,不能有任何出入!”我爸会在一旁,不耐烦地纠正我。

“哦……哦哦,对,是电视柜……”我露出恍然大悟又带着点痴傻的表情。我开始主动地,

向他们“请教”一些问题。“爸,那……那警察要是问我,我们为什么吵架,我该怎么说?

”“就说她骂你!骂你懒,骂你不出去工作,吃家里的白食!她说话难听,把你给激怒了!

”“可是……可是嫂子她从来不骂我……”“我说她骂了,她就骂了!死人,

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你记住了吗?!”我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

露出一副委屈又害怕的样子。我的演技,是如此的精湛。精湛到,足以骗过我这两位,

自以为掌控了一切的、我最亲的“导演”。他们对我,彻底放下了所有的戒心。

他们开始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讨论着如何销毁最后的证据,如何串通邻居的口供,甚至,

如何在我“入狱”后,迅速地,为我哥林强,

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能为他们林家传宗接代的“好媳妇”。我将这一切,都默默地,

记在心里。同时,我也利用他们对我的轻视,开始了我自己的布局。我知道,

我爸妈的房间里,藏着他们所有的积蓄和一些重要的证件。

我以“想喝水”、“想上厕所”为由,在他们开门、关门的间隙,

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发现,我爸有一个习惯,他总是会把最重要的一串钥匙,

放在他床头柜那个带锁的抽屉里。而那个抽屉的备用钥匙,

就藏在……他挂在墙上的那副全家福相框的后面。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是他自以为最安全的地方。而我,也需要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我复仇之路大门的,

关键的钥匙。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拿到那把钥匙,并且,

能将我收集到的所有罪证,都安全地,转移出去的机会。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警察,

上门了。第六章:无声的战争警车最终没有鸣笛。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在一片压抑的寂静中,走进了我家。领头的是一位中年男警官,姓张,神情严肃。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年轻的女警官,姓李,目光锐利,

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屋里的每一个人。我爸妈早已排练了无数次,立刻就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我妈刘翠花一上来,就抓住了李警官的手,眼泪说来就来,

“我们家……我们家出事了啊!”我爸林国栋则递上烟,满脸悲痛地对张警官说:“警官,

都怪我们……都怪我们没教育好孩子,酿成了大错……唉!”他们一唱一和,

将一对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父母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我哥林强,则按照剧本,

缩在角落的沙发上,抱着头,身体因为“巨大的悲伤和自责”而瑟瑟发抖。“我们接到报警,

说这里可能发生了一起命案。”张警官没有接我爸的烟,语气公事公办,“死者是谁?

嫌疑人在哪里?”“死者……死者是我的儿媳妇,陈姝。”我爸的声音,

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嫌疑人……是我的女儿,林默。她……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不肯出来。”好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对话,心中,

一片冷笑。“开门!我们是警察!”张警官开始敲我的门。我没有立刻回应。我在等。

等我妈,说出那句早已排练好的台词。“警官,别……别吓着她。”果然,

我妈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孩子……她精神有点不太正常。她杀了她嫂子,

现在自己也吓坏了,谁叫都不开门。”精神不正常。这是他们为我,准备的第二重保险。

如果最后,事情败露,他们可以说,是我精神失常,胡言乱语。真是……好狠毒,

又好周全的计划。“砰砰砰!”门被敲得更响了。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对着门外喊:“别进来!

你们别进来!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开始疯狂地,用房间里的椅子,去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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