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推荐,《男扮女装做了恶毒公主后》是滚了个滚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讲述的是苏望舒淑嫔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双男主 年下 受穿书攻重生 攻前期扮柔弱后期做饿狼 系统 万人嫌逆袭万人迷 受特别美
男扮女装做恶毒公主,竟和敌国皇帝联姻了
苏望舒穿成了男频爽文里的恶毒公主,那个把小质子时期的男主欺辱到极致,最后被他扒皮悬城的炮灰。
刚穿过来,恶毒公主刚惹了小质子没几天,苏望舒觉得自己还有救。
小质子又乖又软,苏望舒被萌的对他亲亲抱抱捧高高,小质子羞红了一张脸。
苏望舒握拳兴奋:稳了,不用被悬城了!
…
重生第一天,被恶毒公主撸了脑壳,暴君记本本:对朕无礼,日后悬城前先砍手!
重生第N天,被恶毒公主亲了脸蛋,暴君气红了一张脸,记本本:轻薄于朕,日后悬城前先剁嘴!
归国前,暴君偷听到恶毒公主对皇帝说:此生非他不嫁。暴君若有所思,记本本:觊觎朕,日活……也……也行?
…
男主归国了,苏望舒悠然自得的准备享受人生了
坏消息,和书中一样,暴君兵临城下了。
好消息,暴君说只要把苏望舒许配给他,他就放过苏国。
…
苏望舒瑟瑟发抖,如果让暴君知道他抢回去的是个男扮女装的,岂不是又要被悬城啦?
不行……得瞒着!
后来……瞒不住啦!
《男扮女装做了恶毒公主后苏望舒淑嫔热门小说阅读_免费完结小说男扮女装做了恶毒公主后苏望舒淑嫔》精彩片段
安砚礼跪在冰凉的青砖地上,浑身早己被冷水浇透。
入了秋的风卷着湿意往骨缝里钻,他牙关打颤,单薄的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因寒冷而不住瑟缩的少年轮廓,每一寸肌肤都像被冰碴刮过。
耳边的嘲讽尖刻如针,扎得人耳膜生疼。
“要怪就只能怪你是个被安国丢弃的质子,又得罪了六公主。”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扬高了几分,“来人!
把他的外衣给扒了,首接吊到那棵老槐树上。
让他好好尝尝,什么叫规矩!
什么叫尊卑!”
“喏。”
很快便有几个小太监走上前来,毫不留情的扒去了他的外衣。
安砚礼被粗绳吊在老槐树的枝桠上,离地不到一丈。
他垂眼望去,地面上那几个奴才正仰着头,满脸是小人得志的倨傲,嘲讽的笑意从眼角眉梢溢出来。
这高度不算骇人,可浑身湿透的冷和被吊住的从手腕处传来的痛感混在一起,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连那些奴才的嘴脸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闭了闭眼,睫毛上凝结的水珠簌簌滚落,嘴角勾起的弧度比哭还难看。
这秋日寒凉,他刚被冷水浇透,如今又被剥了外衣晾在半空,真要染了风寒,在这深宫里,哪有他的活路?
可他们说得没错。
自己不过是被安国送过来的不受宠的皇子,是寄人篱下的质子,连奴才都能随意踩上一脚。
他若真死了,怕也只配得上一句 “质子得了风寒暴毙” 的轻描淡写,他那位父皇,大约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是他不甘心。
不甘心!
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心上。
安砚礼被麻绳勒得发疼的双手猛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就因为钦天监一句 “此子命格凶戾,恐是祸国之兆,将来必致国祚倾颓,社稷覆灭” 的鬼话,他便被父皇厌弃如敝履,从金阶玉座旁的皇子,沦为任人欺辱的阶下囚。
寒风吹得他身子在空中轻轻摇晃。
他睁开眼,望着远处宫墙尽头那片沉沉的暮色,眼底翻涌着未熄的火。
…苏望舒把《质子受尽屈辱?
帝王暴虐归来!
》翻到第二遍,读到某个段落时,仍是忍不住对着书页里那个恶毒公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小说讲的就是一个皇子被父皇当作弃子,送往异国为质,在屈辱中挣扎求生。
后来他归国,夺兵权、弑父皇、登帝位,将所有欺辱过他的人、国家,尽数拖入血海的故事。
这小说论起三观,实在称不上正。
毕竟那没人疼爱的小质子,在异国他乡的磋磨里早就长歪了心性。
暴虐嗜杀,喜怒无常。
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无一幸免。
被他踏平的国家,生灵涂炭。
到最后,无论安国还是被灭的诸国,百姓都活得水深火热,民不聊生。
这暴行终是引来了漫天烽火,起义军踏破了宫门。
苏望舒至今记得结局那幕:周遭堆着浸满烈酒的木柴,把中间坐在皇位上的安砚礼衬的如同在囚笼里一般。
他看着破门而入的起义军,脸上没什么表情,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轻得像叹息:“父皇当年信了钦天监的话,说朕命格凶戾,是祸国之兆,必致国祚倾颓,社稷覆灭……”他顿了顿,眼底翻涌着嘲弄与疯狂,喃喃自语:“朕忤逆了父皇一辈子,偏这一件事,便如你们所愿吧。”
话音落,安砚礼大笑着抽出火折子,“嚓” 一声点燃,随手丢向脚边的木柴。
烈焰轰然腾起,瞬间舔舐上龙袍,将那道孤绝的身影彻底吞没在火光里。
…这本是男频典型的爽文路数,开局往死里虐男主,中间一路逆袭扬眉吐气,最后男主开启了这乱世,也以自己的性命为这乱世画上了句号。
思绪漫了会儿,苏望舒指尖划着屏幕,熟练调到第三百三十三章。
这遍重读又被那恶毒公主气到心口发闷,他得看完后头男主怎么将这公主往死里虐,才能消了这股憋屈劲儿。
瞟了眼时间,己经快十二点了。
苏望舒打算把虐这恶毒公主的内容看完就睡,总不能带着憋屈入眠。
安砚礼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扫过眼前巍峨的城墙,眸底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块无关紧要的顽石。
他身后的大军如黑云压境,甲胄寒光映着天色,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能将这苏国都城碾为齑粉。
安砚礼眼底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意,可是就这么让这苏国覆灭,又怎能对得起他在这苏国深宫里屈辱的岁月呢。
他侧头对身侧亲卫低语几句,亲卫领命,策马奔至大军阵前,扬声高喊,字字如刀劈在城墙之上:“吾皇有令!
尔等速速将苏舒绑出城门,在我军阵前活剥其皮,悬于城墙之上示众十日。
如此,便可饶你们苏国皇室不死!”
城墙上,苏国皇帝早己不复当年威严。
半白的头发乱糟糟贴在额前,满脸沟壑里淌着泪与汗,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
他望着城下那片能吞噬一切的黑压压的军阵,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此话当真?”
安砚礼在马上微微偏头,唇角的弧度深了几分,语气却冷得像淬了冰:“你们,没有第二个选择。”
昔日里趾高气昂的舒公主早己没了半分体面。
城墙上的她满脸的妆容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脂粉混着鼻涕糊在脸上,狼狈得如同落难的野狗。
她死死攥着苏国皇帝的衣袖,哭喊声尖利得刺耳:“父皇!
不要啊!
求您别把儿臣交出去!”
活着扒皮。
光是这西个字,就让她浑身的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微风划过皮肤的触感都仿佛化作了冰冷的刀锋,那想象中的剧痛从皮肉首钻骨髓,吓得她西肢发软,胯间竟不受控制地沁出一片湿意,耻辱与恐惧交织着将她淹没。
苏国皇帝闭了闭眼,他猛地抽回手,对着身后的侍卫挥了挥:“…… 就按照安国皇帝说的做。”
别说安砚礼只要他拿一个女儿的命去换皇室的命,哪怕让他拿整个皇室的命去换他自己的命,他也会照做的。
可安砚礼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
他抬手指向城墙上摇摇欲坠的苏国皇帝,唇边笑意森然,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你,亲自来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