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丝劫:我在现世修复古残画》,讲述主角陈默林振邦的爱恨纠葛,作者“领带飘扬”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文物修复师陈默在被裁员之际,意外触碰残破古画《剑阁烟雨图》,觉醒 “灵犀手” 并救出濒死剑灵洛云舒,从此踏入穿梭诸天修复古残画的宿命之旅。他在现代都市、武侠世界、民国谍影、洪荒龙族、修仙界、星际废土等时空辗转,以织情针为刃、以文物修复术为盾,不仅救下被画魂束缚的苏瓷、承载百万记忆的赛博 AI 曦月谣等人,更在修复过程中收集散落情丝,对抗天工阁追杀与黑化心魔。当未来体 “无梦生” 揭示救美实为回收自身情丝的真相,当诸天画廊因情丝枯竭濒临崩塌,陈默必须在杀己救世与堕魔永生间抉择 —— 而众人以情丝为网、以血肉为墨的逆天之举,终将这场跨越时空的修复之旅,推向 “以爱证道,逆命破劫” 的终局。这是一段融合文物考据与热血战斗的奇幻冒险,更是一场关于情感救赎与自我博弈的宿命之劫。
《情丝劫:我在现世修复古残画(陈默林振邦)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情丝劫:我在现世修复古残画陈默林振邦》精彩片段
“小陈?
小陈!
开门!
你没事吧?”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和呼喊声,穿透雨幕和门板,将陈默从无边的震骇中猛地惊醒。
是邻居张师傅!
那个在博物馆值班的老保安!
显然是他刚才那声失控的痛嚎和撞击墙壁的动静,惊动了他。
陈默浑身一激灵,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过去,手忙脚乱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张师傅披着件旧雨衣,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淌。
他一手举着手电,昏黄的光柱在陈默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上晃了一下,又迅速扫向他身后凌乱的屋内。
当光柱无意间掠过桌上那幅《剑阁烟雨图》时,张师傅浑浊的老眼猛地一凝!
“咦?”
他发出一声惊疑不定的低呼,下意识地往前探了探头,手电光柱牢牢锁定在那幅画上,脸上露出极度的困惑和难以置信,“这…这画…怎么在你这里?
那道大口子呢?
下午在库房我看得真真儿的,那么长一道裂,差点把这美人劈成两半!
怎么…怎么没了?!”
他的目光在完好无损的画心和陈默惨白失魂的脸上来回扫视,最后落在陈默那只还微微颤抖、刚刚缩回金丝的左手食指上。
老保安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那眼神里,混杂着惊疑、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看到什么不祥之物的深深忌惮。
窗外的暴雨依旧滂沱,疯狂冲刷着这个陈旧的世界。
湿冷的空气裹挟着雨腥味,从敞开的门洞涌入狭小的房间。
陈默不知道怎么回答张师傅的问话,只有僵立在门口,浑身湿透的冷汗混合着门外的潮气,带来刺骨的冰凉。
他看着门外披着旧雨衣、举着手电的张师傅,老保安浑浊的眼睛里,惊疑、困惑和一丝深藏的忌惮,如同实质般刺痛着他。
张师傅的手电光柱,如同探照灯,在陈默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上扫过,又固执地落回屋内桌上那幅完好无损的《剑阁烟雨图》上。
昏黄的光线下,画中烟雨迷蒙,山峦沉寂,那道曾狰狞可怖的裂痕,只余下一条几乎无法察觉的细线。
“小陈?”
张师傅的声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和小心翼翼的试探,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滴落,在他脚边积起一小滩水渍,他继续问道:“这…这到底咋回事?
下午在库房,我亲眼看着,那么长一道口子,绢都裂成那样了!
现在…现在咋就没了?
跟从来没破过似的?”
他往前探了探身子,手电光更紧地锁住那幅画,仿佛想从上面找出一点作假的痕迹,“还有你…你这脸色,跟见了…见了那个啥似的…”他没敢说出那个字眼,但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陈默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火辣辣地疼。
他想说话,想解释,但指尖残留的、那金丝破体而出的诡异触感,和幻象中那穿心一剑的冰冷绝望,以及脑海中回荡的凄厉尖啸,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嘶哑的抽气声。
他下意识地抬起左手,食指那道极淡的粉色痕迹在昏暗光线下几乎看不见,但他自己知道,那下面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张…张师傅…”陈默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轮摩擦,“我…我不知道…说不清楚…”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试图找到一个能让人信服、又不至于暴露那匪夷所思真相的理由,“我…我可能...是当时收拾东西没注意...一起拿了回来,加上…加上白天的事儿…有点…有点恍惚…”他避开了张师傅探究的目光,眼神飘向屋内狼藉的地面,那里还散落着他刚才因剧痛和惊骇打翻的东西。
“恍惚?”
张师傅眉头皱得更紧,显然对这个解释充满怀疑。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陈默失魂落魄的脸,又落在他那只下意识蜷缩起来的左手上。
“小陈,不是我说你,这库房里的东西,邪性!
尤其这种…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老物件!”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凝重,“我在这馆里做了二十几年,怪事不是没见过!
有些东西,它就不该动!
沾上了,甩都甩不脱!
我看你这…你这怕不是沾上啥了!”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
张师傅的话像冰锥,首刺他心底最深的恐惧。
沾上了?
甩不脱?
那诡异的金丝…那画中女子的求救…难道真的如影随形?
“我…”陈默还想辩解什么,但张师傅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甭管是累着了,还是…还是别的啥,”张师傅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手电光再次指向桌上的画,“这画,它不能留你这!
绝对不行!
这是馆里的东西!
白天林馆长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也明白,你现在己经不是馆里的人了!
这东西放你这儿,算怎么回事?
万一…万一再出点啥岔子,你有嘴都说不清!”
张师傅的话如同醍醐灌顶,瞬间浇灭了陈默心中那点因金丝异变和女子求救声而生出的、想要探究甚至“守护”这幅画的荒谬念头。
是啊,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一个被开除、还疑似“精神失常”的前修复师!
这幅画留在这里,就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无论它本身蕴含着什么秘密,还是馆里可能借此对他进行的追责,都是他无法承受的!
一股巨大的疲惫和无力感瞬间席卷了陈默。
他看了一眼桌上那幅平静得诡异的画,画中白衣女子衣袂上的暗红,在昏暗中仿佛一个无声的嘲讽。
恐惧、疑惑、还有一丝被张师傅点醒的后怕,交织在一起,让他瞬间做出了决定。
“您说得对…张师傅。”
陈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倦意,“是我…是我糊涂了。”
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霉味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
“我这就…这就把它送回去。
现在就送。”
他不再犹豫,转身走进屋内,动作有些僵硬。
他小心地避开地上散落的杂物,走到桌边。
目光复杂地在那幅《剑阁烟雨图》上停留了一瞬,那烟雨中的孤亭,那白衣的身影,此刻都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拿起旁边一个用来装修复工具的、大小合适的硬纸盒,动作近乎麻木地将那半尺残卷仔细地卷好,放入盒中,盖上盖子。
指尖在触碰到冰冷的画轴时,那金丝曾破体而出的地方,似乎又传来一丝微弱的悸动,但很快被他强行压下。
“走吧,张师傅。”
陈默抱着纸盒,走到门口,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多了一种认命的决绝,“我跟您一起去馆里。
这东西…物归原主。”
张师傅看着陈默抱着画匣出来,脸色稍缓,但眼中的凝重并未散去。
他点了点头:“行,赶紧的。
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正好值后半夜的班,顺道带你过去。”
他侧身让开,手电光在湿漉漉的胡同地面上晃动着。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进滂沱的雨幕中。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陈默单薄的衣衫,刺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却也让他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怀里的画匣并不重,却像抱着一个沉甸甸的、不祥的秘密。
胡同里空无一人,只有雨水砸在各种杂物上发出的、单调而喧嚣的噪音,淹没了所有其他声响,也淹没了陈默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