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对我没有爱,只有对我救命之恩的感激。
我也并非想要嫁他。
只是因为他和他真的很像。
婚后我卑躬屈膝,受尽了屈辱。
直到他车祸毁容。
我把他经常丢在我面前的离婚协议丢在他的面前:“签了吧!”他质问我。
我转身离开,丢下一句话:“你现在已经不像他了。”
可太子爷疯了,只求我回到他的身边。
1“姜念,你真让我恶心。”
顾言双目赤红,俯身在我耳畔粗重地喘息着。
他的动作粗蛮,毫无顾忌。
炙热而凶猛的吻封堵住了我所有辩解的话。
明明是夫妻间最私密的行为,他却不断对我冷嘲热讽。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演给谁看?自食苦果!”“你这辈子休想怀上我的种!”我的目光掠过地上的计生用品,心中涌起一抹酸楚。
即便情欲如潮,顾言仍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窗外,月光皎洁,星辰点点,风整整吹了一宿。
树影透过落地窗映在顾言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斑驳陆离。
次日,当我醒来时,床边已是一片冰凉。
“大清早看到你的脸,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这句话,仿佛又把我带回了四年前刚结婚时,顾言站在床前的那一幕。
吹了一夜的风,我头脑昏沉。
我艰难地挪动身体,只觉酸痛无力。
瞥了眼手机,七点整。
顾言晨练结束的时间是七点半。
以往,我都会提前准备好中西搭配的早餐,备好温热的洗澡水。
然而,回想起他昨日的残忍,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失去了那份动力。
我缓缓坐起身,望着满地狼藉的衣物,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起了扫帚。
2“姜念,你不知廉耻?”顾言冷冽如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那里,一个计生用品被我紧握,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手掌流淌。
我瞬间愣怔。
方才一阵眩晕,险些跌倒,随手在地面上抓了一把。
“我,我只是在清理地面。”
我慌忙丢掉手中的酸奶袋,红着脸想要绕过顾言去浴室清洗双手。
手臂却猛然被扯住,顾言冷冷地注视着我,语气中满是讥讽。
“即便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怀上孩子,我也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无法生下他。”
他那决绝的神情让我心神恍惚。
“顾言,我……”话未说完,他便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一把将我推开。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情面。”
顾言嫌恶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向隔壁房间去洗澡。
我愣在原地,深知这是他对我的一次严重警告。
结婚四年,他无数次将离婚协议摆在我面前,要我签字。
我坚决不肯,他恼怒、愤怒,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昨日,从老宅归来,我特意为他盛了一碗祖母亲手煲的鸡汤。
那时的我并未察觉到祖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直到顾言双眼赤红,浑身灼热地将我抵在门板上,我才恍然大悟。
这几年来,为了改善与顾言的关系,我费尽了心思。
起初,他还颇为受用,对我的态度也逐渐缓和。
然而,那次网购的误会,厂家将补药错发成了春药。
顾言误以为我想要通过生孩子来稳固自己顾夫人的地位,因此大怒。
我们的关系自此降至冰点。
那一次,他强硬地拽着我去民政局,若非祖母及时派人阻拦,恐怕我们早已分道扬镳。
3半小时后,我坐在餐桌前,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芝麻糊。
顾言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来,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落,穿过他精壮的胸膛,最终隐没于浴袍之中。
他在我对面坐下,那蒸腾的热气让我感到有些局促不安。
突然,敲击桌面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头望去,顾言正不满地敲着桌面,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难道他还在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我打算把美术室整理出来,卧室留给你用。”
见他沉默不语,我主动开口表明态度。
“你放心,我不会半夜偷偷溜进你的房间。”
敲击声戛然而止,但顾言的脸色却愈发阴沉。
气氛压抑得让人食不下咽,我端起碗匆匆躲进了厨房。
当我再次走出厨房时,顾言正在冰箱里翻找着什么。
咕噜咕噜的肚子叫声让我尴尬不已。
顾言猛地关上冰箱门,拿起一瓶酒,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书房。
我来到美术室开始收拾,目光落在了一本落满灰尘的相册上,不禁有些发呆。
我轻轻翻开这本已经四年未曾打开的记忆。
照片上的少年笑容温暖如初,眼中仿佛闪烁着星辰,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他的五官虽然略显稚嫩,但却异常出众。
高挺的鼻梁,精致的眉眼,流畅的下巴线条。
仔细一看,竟与顾言有几分相似。
然而,他们的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我的手指轻轻滑过少年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阿序,我是不是很没用?”“对不起啊,这六年来,我爱上了顾言,却不敢来看你一眼。”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当我走出房门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偌大的半山别墅没有开灯,安静得让人害怕。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开关,却不慎绊倒了沙发,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红酒瓶的碎片扎进了我的手掌,疼得我胳膊直打哆嗦,冷汗直冒。
我习惯性地呼喊王妈,却猛然想起,顾言为了让我承担家务,已经辞退了家里所有的佣人。
我忍着剧痛,小心翼翼地挪动到卧室。
颤抖着拨通了顾言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我头晕目眩,准备拨打120时,顾言那散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想查岗吗?”电话那头,音乐声、碰杯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顾言,他又去了酒吧。
刚结婚那会儿,他为了反抗家族的决定,常常沉迷于灯红酒绿之中。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管得紧,顾言总会收心。
我一天查他三次岗,甚至派人跟着他,亲自去酒吧抓人。
我还记得那一晚,顾言搂着卖酒的女孩,抓着她的手将香槟泼在我的头上。
“多拿几瓶,记我账上。”
顾言嬉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厌恶与嘲讽。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悲凉、狼狈和绝望。
我从酒吧落荒而逃,从此之后再也没有管过顾言的行程。
“姜念,说话!”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我强忍着疼痛,呼喊他的名字。
“顾言,我受伤了,你能带我去医院吗?”“呵,姜念,狼来了的故事玩多了,你不腻,我还嫌烦呢。”
顾言嗤笑着,显然认为这是我为了催他回家而编造的谎言。
“没有,我的手……”“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手机电量耗尽,屏幕随之熄灭。
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消失了,连同我心中的希望也一同破灭。
4四天后,半山别墅。
刚打开门,玄关处陡然闪过一道身影。
不等反应,我就被抵在了柜子上。
“怎么?欲擒故纵不管用,改玩离家出走?”顾言的脸没在背光处,神色晦暗,语气嘲讽。
“你怎么在这儿?”他这个时间不都是在外飙车么?我推了下顾言,却被紧攥住手腕。
“嘶,疼。”
我惊呼出声,下意识瑟缩胳膊。
顾言这才分了个眼神到我手上被染红的纱布上。
似是愣了一秒,他立马松开手。
逼仄的压迫感消失。
我顾不上跟他计较,小跑着去找医药箱。
“给你。”
顾言递来云南白药,不自在咳了一声。
“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没理他,自顾自用碘伏消毒。
难得的,他没发脾气,耐心站在身后。
那晚,我独自一人从山上往医院走。
半路失血过多晕在马路上。
医生说,若不是好心人救的及时,我这拿笔的手怕是废了。
处理好,我径直越过顾言走到美术室,关了门。
等待到九点出来,顾言一脸阴沉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还在?”男人皱眉,“一天问两次,你是有多想我走?”我沉默。
顾言今天奇怪的很。
不飙车不泡妞,准备从良?拐角准备去厨房做点宵夜,顾言却突然起身拦在我面前。
“御湘阁今天出新品,邀请我去品尝。”
我点点头,有些疑惑。
“那你去啊。”
男人愠怒的瞪了我一眼。
“我又不是吃货,你是想胖死我,好继承我的财产?”顾言说着,不耐烦拉着我左手把我塞进车子里。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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