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六年的老婆,把我当接盘侠苏晚冰冷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恩爱六年的老婆,把我当接盘侠苏晚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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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都市小说
  • 作者:七月禅山
  • 更新:2025-07-06 13: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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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恩爱六年的老婆,把我当接盘侠》是作者“七月禅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晚冰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冰冷,苏晚,王振东的现实情感,豪门总裁,婚恋,逆袭,虐文小说《恩爱六年的老婆,把我当接盘侠》,由网络作家“七月禅山”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0:41:3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恩爱六年的老婆,把我当接盘侠

《恩爱六年的老婆,把我当接盘侠苏晚冰冷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恩爱六年的老婆,把我当接盘侠苏晚冰冷》精彩片段

结婚六周年纪念日,儿子指着我的礼物说:“王叔叔也送过妈妈这个。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那天,苏晚轻蔑地笑:“接盘侠当得还舒服吗?

”……结婚六周年纪念日,家里布置得像个粉红泡泡的梦。气球、彩带,俗气又热闹。

苏晚穿着我送的新裙子,笑靥如花。灯光下,她耳垂上那对碎钻耳钉闪着微光,

也是我上周刚买的。她总说喜欢我挑的礼物。儿子乐乐五岁了,虎头虎脑,坐在儿童餐椅上,

小脚丫晃荡着。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苏晚,最深的牵绊。小家伙今天格外兴奋,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桌上的大蛋糕。“爸爸!切蛋糕!切蛋糕!”乐乐拍着桌子嚷嚷,

小脸兴奋得通红。我笑着拿起蛋糕刀,正要把第一块递给苏晚。乐乐突然伸出胖乎乎的手指,

精准地指向苏晚胸前。那里戴着一条崭新的白金项链,细细的链子坠着一颗小钻,

是我今天刚送出的周年礼物。“妈妈!”乐乐清脆的声音在短暂的安静里格外刺耳,

“这个亮晶晶!王叔叔也送过妈妈一样的!”他歪着头,表情天真又肯定,“上次!

在游乐园!”空气瞬间凝固了。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被冻住的石膏面具。

握着蛋糕刀的手停在半空,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刀尖上,一滴奶油颤巍巍地坠落,

在光洁的桌面上摔得粉碎。苏晚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比那奶油还要白。

她猛地捂住胸口那条崭新的项链,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烙铁,又像是想把它藏进皮肤里。

她的嘴唇哆嗦着,涂着漂亮口红的嘴唇开合了几次,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慌乱地闪烁着,避开了我的视线,像受惊的兔子,

慌乱地投向桌面,投向墙壁,投向任何没有我的地方。

明所以、略带委屈的嘟囔声:“妈妈……就是一样的嘛……”时间像是被灌进了粘稠的糖浆,

每一秒都拖得无比漫长。苏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木头:“乐乐!你……你胡说什么呢!”她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她几步冲到乐乐身边,

动作近乎粗暴地把他从儿童椅里抱出来,紧紧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孩子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

“小孩子乱说的!峰,你千万别当真!”她语速快得几乎听不清,眼神飘忽不定,

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小孩子……记错了!肯定是记错了!

上次那个……那个是……是塑料的!对!塑料玩具!

”她的解释苍白得像一张随时会被戳破的纸,每一个字都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心虚。我沉默着。

手中的蛋糕刀无声地放回桌面。刀刃磕碰瓷盘,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餐厅里格外清晰。我看着她,

看着那个在我怀里温存了六年、发誓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她抱着我们的儿子,身体微微发抖。

那幅画面曾经是我心底最温暖的港湾,此刻却像一幅精心描绘的讽刺画。心底某个角落,

似乎有细微的碎裂声。很轻,却又无比清晰。信任,大概就是这种声音。深夜。

主卧的门紧闭着,里面一片死寂。苏晚带着乐乐睡在里面,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独自躺在冰冷的书房小床上。黑暗中,乐乐那句清脆的童音,一遍又一遍,

像复读机般在耳边循环播放。“王叔叔也送过妈妈一样的!

”“王叔叔……”“一样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心脏深处,

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冰冷的刺痛。王振东。这个名字像幽灵一样在黑暗里盘旋。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曾经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毕业后,我们一起创业,共同打拼。

他头脑灵活,善于钻营,人脉极广,是我公司的副总,更是我过去十年里最信任的伙伴之一。

我把他当兄弟,当知己。可现在,这个名字和乐乐天真的话语搅在一起,

像一团肮脏的、带着倒刺的乱麻,死死缠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喘不过气。兄弟?知己?

黑暗中,我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尝到一丝浓重的苦涩和铁锈般的血腥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得直冲喉咙。信任?多么可笑又昂贵的东西。它构筑了我过去六年的全部幸福。而此刻,

这基石正在无声地、剧烈地崩塌,扬起漫天呛人的粉尘,将我彻底淹没。我睁着眼,

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黑暗轮廓,直到窗外透进第一缕灰蒙蒙的光。第二天,我请了假。

没有告诉苏晚。直接去了全市最权威的亲子鉴定中心。接待的护士递给我表格时,

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不易察觉的同情。我面无表情地填完,字迹力透纸背。

采集样本的过程很快,很冰冷。棉签在乐乐的口腔里轻轻刮擦时,孩子懵懂地看着我,

大眼睛里全是依赖和信任。“爸爸?”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疼得几乎弯下腰。我用力闭了闭眼,

压下喉咙口的腥甜。“乖,乐乐,很快就好。”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那一瞬间,

我甚至想立刻停下这荒谬的一切。可乐乐那句“王叔叔”又在耳边炸响。不,

我必须知道真相。无论它有多丑陋。等待结果的日子,像被架在文火上反复煎烤。每一分,

每一秒,都是漫长的酷刑。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冰窖。苏晚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

眼神却像受惊的小鹿,时刻准备逃窜。她变得异常勤快,抢着做家务,说话轻声细语,

甚至笨拙地试图讨好我。她越是如此,我心底的寒意就越深。“峰,今晚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她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门口,脸上堆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随便。”我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着毫无意义的广告。声音开得很大,

试图盖过心底那令人窒息的杂音。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讪讪地转身,

回到了厨房。油烟机的声音响了起来,嗡嗡地,更添烦躁。我看着她的背影,

那个曾经让我无比眷恋的背影,此刻只觉得陌生而僵硬。乐乐跑过来,

举着他新画的画:“爸爸你看!我画的我们全家!”画纸上,是三个歪歪扭扭的简笔小人,

手拉着手,太阳在头顶傻乎乎地笑。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堵得厉害,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伸出手,极其僵硬地、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那柔软的发丝触感,

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生疼。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口。我猛地站起身,

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得撕心裂肺,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苦的胆汁灼烧着食道。

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眼神浑浊得像一潭死水。这是我吗?

那个意气风发、家庭事业双丰收的林峰?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来。

嗡嗡的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被放大,带着一种不祥的催促。我胡乱抹了把脸,掏出手机。

屏幕亮着,是一个座机号码,归属地显示正是那家鉴定中心。来了。终于来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疯狂地撞击着喉骨。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退潮,四肢百骸都透着寒意。我盯着那个号码,

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指尖悬在接听键上,冰冷而僵硬,迟迟按不下去。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只有手机固执地震动着,嗡嗡的声音敲打着耳膜,

也敲打着我摇摇欲坠的神经。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指尖终于落下,划开接听。“您好,林峰先生吗?

您的亲子鉴定报告结果已经出具,请您方便时来中心领取。”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

平静无波。“……好。知道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几乎听不出是自己的。

挂断电话。卫生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水龙头没有关紧的、单调的滴水声。滴答。

滴答。像生命倒计时的秒针。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相就在那里,等着我去撕开。无论多痛。我抓起车钥匙,

冲出家门。引擎轰鸣着,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红灯。刺眼的红色。我猛地一脚刹车,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巨大的惯性让我身体狠狠前冲,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

胸腔里那颗心,狂跳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鉴定中心。还是那个护士。

她递过来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贴着封条,上面印着中心的红章。“林先生,

请核对信息。”她的声音似乎比上次更轻,眼神飞快地扫过我的脸,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我麻木地接过。那纸袋轻飘飘的,拿在手里却重逾千斤,

压得我手臂都在微微发抖。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纸张,那寒意瞬间沿着手臂窜遍全身。

我没有立刻拆开。只是死死攥着它,指关节用力到发白。纸袋的边缘被捏得起了皱。

走到中心外面。午后的阳光刺眼而毒辣,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明晃晃的光线照在文件袋上,

那封条上的红章红得刺目,像凝固的血。我站在巨大的玻璃幕墙下,

玻璃反射着光怪陆离的世界和我自己苍白扭曲的倒影。周围人来人往,喧嚣嘈杂,

但所有声音仿佛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我胸腔里那颗心脏沉重而绝望的跳动声。咚。咚。咚。

我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墙,慢慢滑坐到花坛边缘。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撕开了封条。

那撕拉的声音,在死寂的世界里被无限放大。

抽出里面那张薄薄的、印着密密麻麻数据和文字的纸。目光像生了锈的齿轮,

艰难地、一格一格地向下移动。跳过那些看不懂的基因位点分析,跳过那些复杂的术语。

视线最终死死钉在报告最下方,

那结论性的一行黑体加粗的字上:“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

排除林峰是林乐乐的生物学父亲。”排除。生物学父亲。短短两行字,

每一个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楔入我的眼球,再直直钉进大脑深处。嗡的一声,

世界瞬间失声。所有的色彩都在眼前褪去,只剩下那两行残酷的黑字,

在惨白的纸面上无限放大,旋转,狞笑。阳光依旧炽烈,我却感到刺骨的寒冷,

从脚底迅速蔓延到头顶,四肢百骸都冻僵了。那张轻飘飘的纸,

此刻重得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的恶意,压得我无法呼吸。我攥着它,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纸张在掌心被揉皱、变形。“排除生物学父亲。”乐乐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在眼前晃过。

苏晚温柔依偎在我怀里的画面闪过。王振东那张看似豪爽真诚的脸闪过。六年。

两千多个日夜。我像个傻子一样,活在别人精心编织的梦里。付出的爱,倾注的心血,

构建的家庭,原来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一个巨大的、肮脏的骗局!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牙关,口腔里弥漫开铁锈的味道。身体深处,

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不是心。是比心更底层的东西。

支撑着我作为一个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所有信念,轰然倒塌,碎成了齑粉。

我坐在花坛边沿,在人来人往的鉴定中心门口,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阳光晒在脸上,

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只有那纸报告,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紧紧贴在我的掌心,

烫得钻心蚀骨。不知过了多久。腿脚早已麻木。我撑着膝盖,极其缓慢地站起身。

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把那张揉皱的报告,一点点,重新展平,

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叠好,放回牛皮纸袋里。

每一个动作都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发动车子。方向盘冰冷。我开着车,没有回家。

像个游魂一样在城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穿行。高架桥,隧道,喧嚣的市区,

安静的老街……窗外的风景飞速变幻,却丝毫进不了我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又像是塞满了炸裂的碎片,尖锐地互相刮擦。最终,车子停在了一个荒僻的、废弃的河堤旁。

这里荒草丛生,只有浑浊的河水在夕阳下无声流淌。我推开车门走下去,步履蹒跚。

走到浑浊的河边,掏出裤兜里的烟盒和打火机。手抖得厉害,打了几次才点燃一支烟。

辛辣的烟雾吸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我弯着腰,

咳得撕心裂肺。眼泪混杂着鼻涕,狼狈不堪。不是为了苏晚。

是为了那个叫了五年“爸爸”的孩子。为了自己愚蠢透顶的六年。

为了那些喂了狗的真情实感。暮色四合。最后一缕残阳沉入地平线,天地间一片昏暗。

我靠在冰冷的车门上,抽完了整整一包烟。脚下,散落了一地扭曲的烟蒂。

夜风带着河水的腥气吹来,冻得我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被这冷风一激,

反而有了一丝诡异的清明。不能这样下去。一个声音在心底冰冷地响起。

像个废物一样自怨自艾,没有任何意义。愤怒的岩浆在胸腔深处冷却、凝固,

变成了一种更加坚硬、更加冰冷的东西。那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决心。

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河堤上显得格外刺眼。

翻出那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像毒蛇一样的名字——苏晚。手指悬在拨号键上,

停顿了几秒。然后,重重地按了下去。听筒里传来单调的等待音。

嘟——嘟——嘟——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绷紧的神经上。响了七八声,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喂?峰?”苏晚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刻意放柔的试探,背景音很安静,隐约能听到电视节目的声音。“你……在哪呢?

怎么还没回来?乐乐一直问爸爸呢……”她试图用孩子来软化我。我没有理会她的表演。

沉默了几秒钟。河堤的风吹过话筒,发出呜呜的杂音。我的声音干涩、冰冷,

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我在外面。苏晚,报告出来了。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连她刻意放轻的呼吸声都消失了。仿佛信号突然中断。

只有电流微弱的滋滋声,证明着通话还在继续。这死寂持续了足有十几秒,

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那强装的镇定瞬间碎裂的惊恐。

“……什……什么报告?”她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最后一丝徒劳的挣扎。

她在装傻。拙劣得可笑。我扯了扯嘴角,那动作牵动了脸上僵硬的肌肉,

却感觉不到任何笑意。只有冰冷的嘲讽。我对着话筒,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地吐出那个宣判:“亲子鉴定报告。”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过去。

“……”又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我听到她急促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峰……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充满了恐慌和哀求。“解释?”我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冰冷中淬着毒,“解释什么?

解释你是怎么和王振东搞到一起的?解释这野种是怎么来的?

还是解释这六年你是怎么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的?!” 积压了一天的愤怒和屈辱,

如同决堤的洪水,冲破了我强行维持的冰冷外壳,咆哮而出。

电话那头传来她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不是的……峰……我……我当时喝醉了……我糊涂了……就只有那一次!真的只有一次!

乐乐……乐乐是你的孩子啊!他那么爱你!他叫你爸爸啊!” 她语无伦次,

试图用孩子唤起我的怜悯,试图把责任推给酒精和“一次”。“一次?”我冷笑出声,

那笑声在空旷的河堤上显得格外瘆人,“一次就他妈这么准?苏晚,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我的暴怒似乎彻底击溃了她。哭泣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诡异的、令人心底发寒的沉默。几秒钟后,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再是哀求,

不再是哭泣。那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冰冷,甚至带上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轻蔑和嘲弄。

“呵……”一声短促的冷笑,像毒蛇吐信,“林峰,既然你都知道了,

那我也没什么好装的了。”她的语气陡变,像换了个人。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

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和居高临下的怜悯:“对,乐乐不是你的种。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嗯?发疯?打我?去法院告我?告我什么?

告我让你白养了几年孩子?哈!”她尖利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指甲刮过玻璃,“林峰,

你醒醒吧!你除了那点死工资,还有什么?你那小破公司,半死不活多少年了?

要不是振东哥帮你撑着,早他妈倒闭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没本事、没眼力见的窝囊废罢了!”她的声音充满了鄙夷,“我当初是可怜你,

看你追我追得那么辛苦,才勉强答应嫁给你!让你当接盘侠,是看得起你!给你一个家,

给你一个当爹的机会!你该知足了!”“接盘侠当得还舒服吗?林峰?”她刻意放缓了语速,

清晰地吐出那三个字,带着恶毒的、报复性的快感,“这六年,你自我感觉是不是还挺良好?

嗯?”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进我心脏最深处,然后狠狠地搅动。

痛。无法形容的痛。但更强烈的,是灭顶的屈辱和滔天的愤怒!我死死攥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几乎要将那冰冷的塑料外壳捏碎。“苏晚!

”我嘶吼出声,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完全变了调,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

在寂静的河堤上回荡,“你他妈给我等着!”“等着?”电话那头,

苏晚的声音更加尖锐刺耳,充满了有恃无恐的嚣张,“等着你什么?等着你回来无能狂怒?

还是等着你跪下来求我别离开你?林峰,认清现实吧!你离了我,离了振东哥,你狗屁不是!

”“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残忍的炫耀,“忘了告诉你,

振东哥下个月就要升任公司执行董事了。你那点可怜的股份,也该挪挪地方了。识相的,

就签了离婚协议,还能给你留点汤喝。不然……”她冷笑一声,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滚!!

!”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话筒发出最后一声暴怒的嘶吼。然后,狠狠地按下了挂断键。

世界瞬间安静了。只有我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愤怒的火焰烧灼着我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将我焚毁。但就在这毁灭性的火焰中心,

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正在快速凝结。接盘侠?窝囊废?离了他们狗屁不是?

我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远处城市璀璨却冰冷的灯火,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疯狂的孤狼。嘴角,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那不是笑。

那是一个狰狞的、来自地狱深渊的弧度。苏晚。王振东。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屈辱,

每一句恶毒的话语,我都记下了。刻骨铭心。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地,品尝回来!

我发动车子,引擎发出沉闷的咆哮,像一头压抑着怒火的凶兽。方向盘猛地一打,

轮胎在布满碎石和荒草的河堤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尖叫,卷起一阵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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