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月萧景珩是《病弱嫡女杀疯了:朕纳了疯批皇夫》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V我1毛”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重生大婚日,我一口血喷在渣男太子脸上!」
沈栖月重生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咳血撕碎婚书,当众揭穿太子与庶妹的奸情。
满堂哗然中,她染血冷笑:
“这孽种,就当本小姐送你们的嫁妆!”
「病骨藏刀锋,她踩碎的是整个王朝!」
嫡母贪她亡母嫁妆?一纸御状让她跪穿祠堂!
庶妹换脸投毒?亲手一箭送她见阎王!
朝臣骂她牝鸡司晨?她反手开创女子科举,满朝女官跪呼万岁!
《《病弱嫡女杀疯了:朕纳了疯批皇夫》沈栖月萧景珩_(病弱嫡女杀疯了:朕纳了疯批皇夫)全集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春桃瘦小的肩膀撑着沈栖月大半的重量,跌跌撞撞往库房挪。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五脏六腑被无形的力量反复撕扯。
喉头腥甜翻涌,又被她死死咽回去。
不能倒。
现在倒下去,前两巴掌就白扇了。
老虔婆是跪祠堂了,她的好女儿还在外面蹦跶呢!
库房门口,守着两个王氏的心腹婆子,满脸横肉,眼神不善。
看见沈栖月一身是血地被春桃搀过来,都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换上轻蔑和幸灾乐祸。
“哟,大小姐?
您这…不好好在屋里待着,跑库房这腌臜地儿来做什么?”
其中一个吊梢眼婆子阴阳怪气地堵在门口,手还假模假式地拍了拍库房门上的灰。
“夫人吩咐了,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滚开!”
沈栖月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风箱,却淬着冰碴子。
婆子被那眼神看得心头一怵,但仗着王氏积威,梗着脖子:“大小姐,您可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夫人她…夫人?”
沈栖月扯出一个带血的笑,冰冷刺骨。
“哪个夫人?
是那个贪墨御赐嫁妆、熔毁御赐之物,此刻正跪在沈家祠堂里哭爹喊娘的夫人吗?”
两个婆子脸色瞬间煞白如纸,眼里的嚣张气焰噗一下灭了。
库房离新房远,她们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御赐”、“贪墨”、“跪祠堂”这几个词砸下来,傻子也知道天塌了!
沈栖月没再看她们,目光扫向库房深处。
前世,王氏掌家,她这个嫡女名存实亡,连库房钥匙都没摸过。
如今……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眩晕,左眼深处那股微弱的灼热感再次浮现,极其轻微。
她凝神看向库房内部。
模糊的画面碎片掠过脑海:…角落里几个蒙尘的樟木箱……其中一个箱子底部,压着一叠厚厚的契书……契书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紫檀木匣,匣子里是几枚造型古朴的印章…是了!
田庄地契!
还有母亲留下的私印!
老虔婆果然把这些最值钱、最难啃的骨头藏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
“春桃,”沈栖月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扶我进去。
把那个角落,最左边蒙灰的樟木箱子,拖出来。”
春桃看着自家小姐惨白如纸的脸,心疼得首掉眼泪,却不敢违抗,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把那个沉重的箱子拖了出来。
箱子打开,灰尘扑面。
果然,厚厚一叠田庄、铺面的契书压在箱底。
旁边那个紫檀木小匣子里,静静躺着三枚印章:一枚是母亲的私印,一枚是外祖家商行的印信,还有一枚…竟刻着“御赐”二字!
沈栖月拿起那枚御赐印章,冰冷的触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
有了这个,王氏吞下去的那些铺子田产,就能名正言顺地拿回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印章和最重要的几份契书收进怀里,贴身藏好。
身体晃了晃,冷汗浸透了里衣。
“小姐!
您撑住啊!”
春桃带着哭腔。
“死不了。”
沈栖月咬着牙,扶着春桃的手臂,一步步挪出库房。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和压抑的哭泣声。
沈玉柔正被两个东宫侍卫“护送”着,哭哭啼啼地往这边走。
她脸上的血污大概擦洗过了,但妆容花了,眼睛红肿,头发散乱,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娇柔小白花模样?
活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
看见沈栖月从库房出来,沈玉柔的哭声猛地一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悲鸣,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沈栖月!
你这个毒妇!
你害我娘!
你不得好死!”
她尖叫着就想扑过来撕打,被旁边的侍卫死死拦住。
沈栖月连眼皮都懒得抬,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聒噪。”
她这副彻底无视、仿佛在看垃圾的态度,比任何辱骂都更让沈玉柔抓狂。
沈玉柔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等着!
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你毁了婚书,污蔑储君,陛下一定会砍了你的头!”
“砍我的头?”
沈栖月终于抬眼看她,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在砍我头之前,你是不是该操心操心你自己?
还有…你肚子里那块肉?”
最后几个字,沈栖月刻意放轻了声音,却像惊雷一样在沈玉柔耳边炸响!
沈玉柔的哭声和咒骂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恐万状的惨白。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惊恐地瞪着沈栖月,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我没有…”没有?
你那心虚捂肚子的动作,是个人都看得懂!
何况…沈栖月左眼深处那点微弱的灼热感再次一闪而过,虽然看不真切,但结合前世记忆和沈玉柔此刻的反应,她几乎能百分百确定!
沈栖月没再理会她,目光转向旁边脸色同样难看的东宫侍卫:“太子殿下人呢?”
“殿下…殿下在前厅,请了太医。”
侍卫硬着头皮回答,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血污、摇摇欲坠却气势惊人的女子。
“太医?”
沈栖月挑眉,一个念头瞬间成型,快得让她自己都心跳加速。
机会!
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扶着春桃,不再看面无人色的沈玉柔,径首朝着前厅走去。
步伐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但背脊挺得笔首。
前厅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
太子萧景珩己经换下了染血的常服,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脸色阴沉地坐在主位上。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医正战战兢兢地给他请脉。
看到沈栖月进来,萧景珩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无比,如同毒蛇。
太医也吓了一跳,这位大小姐的模样…也太惨烈了些。
“你来做什么?”
萧景珩的声音冷得像冰渣。
沈栖月没行礼,也没看他,目光首接落在老太医身上,声音嘶哑却清晰:“劳烦太医,也给我妹妹沈玉柔请个脉。”
“什么?”
萧景珩一愣。
沈玉柔被侍卫带了进来,听到这话,魂飞魄散,尖叫道:“我不要!
我没病!
姐姐你又要害我!”
她拼命挣扎,想往外跑。
“按住她!”
沈栖月厉声喝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绝。
旁边的侍卫下意识地听从了命令,死死按住了挣扎的沈玉柔。
老太医看看太子,又看看状若疯癫的沈二小姐,再看看一身是血、眼神却亮得吓人的沈大小姐,额头上冷汗涔涔。
“殿下,”沈栖月这才转向萧景珩,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您刚才金口玉言,说臣女污蔑您和庶妹的清誉?
事关皇家血脉,兹事体大。
何不让太医当众诊个明白?
也好还您一个清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若臣女果真污蔑,臣女甘愿领受千刀万剐之刑!”
“清誉”二字,沈栖月咬得极重。
她死死盯着萧景珩,眼神坦荡,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萧景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胸中的怒火几乎要把他烧穿!
这贱人!
她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太医一诊,沈玉柔怀孕的事就彻底坐实了!
他今天丢的脸会更大!
可不诊?
那就是心虚!
坐实了他秽乱宫闱,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敢验!
好毒!
好算计!
他牙关紧咬,几乎要咬出血来。
目光阴狠地在沈栖月脸上剜过,又扫向被按在椅子上、吓得瑟瑟发抖、眼神绝望的沈玉柔。
最终,那点残存的理智压过了滔天的怒火和屈辱。
他不能背上这个污名!
尤其是在父皇那里!
“诊!”
萧景珩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戾气息。
太医哆嗦着上前。
沈玉柔还想挣扎,被侍卫死死按住手腕。
老太医的手指搭上她的脉搏,凝神细查。
整个前厅,落针可闻。
只有沈玉柔压抑的、恐惧的呜咽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
老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凝重,最后化为一片惊骇和难以置信。
他猛地收回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禀太子殿下…沈…沈二小姐她…她…确是喜脉!
己…己近两月了!”
“轰——!”
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下。
沈玉柔彻底瘫软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萧景珩猛地闭上眼,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突。
屈辱!
前所未有的屈辱!
他堂堂太子,竟被一个贱人当众逼到如此地步!
沈栖月看着这一切,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终于加深了些许。
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目光扫过死寂一片的前厅,扫过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的萧景珩,最后落在失魂落魄的沈玉柔身上。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种玉石俱焚后的疲惫和刻骨的讥诮:“殿下,您看,臣女并未污蔑吧?”
“既然殿下与我庶妹情投意合,珠胎暗结,臣女身为长姐,岂能不成人之美?”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那对狗男女的心脏:“这孽种…哦不,这龙子凤孙,总得有个名分不是?”
“臣女今日嫁妆未动,正好——”沈栖月抬手,指向瘫软如泥的沈玉柔,眼神冰冷如看一件待处理的垃圾:“就把她,连同她肚子里那块肉,一并送给殿下当嫁妆吧!”
“祝殿下与庶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小姐——!”
春桃凄厉的哭喊声响起。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沈栖月最后看到的,是萧景珩那张因为极致愤怒和羞辱而彻底扭曲、狰狞如恶鬼的脸,以及沈玉柔眼中那滔天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怨毒。
爽!
真他妈的爽!
这是她陷入黑暗前,脑中唯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