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绣春刀下现春晖的《烽火假面美强惨他杀疯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双男主 主受 民国 复仇 美强惨 修罗场】
【受清冷钓系美强惨】(架空!架空!只是民国风无不良引导)
1936年,山河破碎,暗流汹涌。
“周慕白”这个名字出现在这乱世
香港南洋银行行长失而复得的贵公子,剑桥归来的矜贵才俊。
然而,面具之下,是七年前被灭满门的沈家遗孤——沈苍朝。背负着血海深仇,他被神秘组织“孤雁”选中,代号“灰烬”。
他唯一的目标,便是以“周慕白”的身份为饵,接近并刺杀沈家血仇的元凶——魏世钊。
魏邢霄,魏世钊的独子,倨傲阴鸷的权贵。然而,当靠近不过是精心策划,当刺杀的血光映照出谎言,魏邢霄的爱瞬间焚为滔天恨火。
霍临深,坐镇华南的铁血少帅,初见周慕白,几乎一眼倾心,他是沈苍朝接近魏郉霄的一环,也是他最可靠的港湾。
顾清让,沪港金融界的海归精英,精明细察。
……
《烽火假面美强惨他杀疯了周慕白魏邢霄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烽火假面美强惨他杀疯了周慕白魏邢霄》精彩片段
香山道周府的喧嚣在午夜钟声后彻底沉寂。
奢华的宅邸如同一个巨大的、精雕细琢的牢笼,空旷走廊里壁灯昏黄的光晕和一种令人窒息的静谧。
周慕白站在自己套房的小露台上,墨蓝色的丝绒礼服外套随意搭在手臂,只着白衬衫。
夜风带着深秋的湿冷,吹拂着他额前微乱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在夜色中显得愈发幽深的眼眸。
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楼下书房透出的灯光,昭示着周世昌尚未歇息。
“孤雁”的情报如同精密的齿轮在他脑中无声咬合。
魏邢霄在港行程:明晚,九龙城“云顶”俱乐部私人牌局,周世昌也受邀其中;三日后,太平山顶“逸园”马会……时间紧迫。
清冷的面容在夜色中如同冰雕。
他需要让魏邢霄看到的不只是一个易碎的花瓶,更是一个值得他耗费心思去“驯服”的猎物。
他掐断了指尖的烟。
九龙城,“云顶”俱乐部。
深色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雪茄烟雾、陈年威士忌的醇厚,以及金钱、权力交织发酵出的奢靡气息。
水晶吊灯投下昏暗暧昧的光晕,空间延续着中筹码碰撞的清脆声响。
牌桌上,气氛尤为凝重。
魏邢霄坐在主位,深灰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只着剪裁精良的黑色马甲与白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结实流畅的线条。
他姿态看似慵懒地靠着椅背,指尖把玩着一枚沉甸甸的金色筹码,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牌局。
他对面坐着的,正是周世昌,以及另外两位在港沪颇有分量的商贾。
周世昌额角微微见汗,面前的筹码明显缩水不少,面对魏家这位手握北方实权的少帅,他姿态放得极低,带着明显的逢迎与小心翼翼。
包厢门被侍者无声推开。
一道清隽的身影走了进来。
周慕白穿了一身质地极佳的浅灰色细格纹西装,腰线收得窄而利落,内搭象牙白真丝衬衫,领口解开一颗,露出一截冷白修长的脖颈。
灯光下,他精致的眉眼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倦怠与疏离,苍白的面色在幽暗的环境里反而透出一种清冷又洁净的美感。
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白兰地,姿态松弛却自有风骨,步履从容。
牌桌上的气氛因他的出现而微妙地停顿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惊艳、探究、甚至带着一丝亵渎的意味。
魏邢霄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攫住了他。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并未起身,只随意地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旁边的空位:“慕白?
来得正好。
坐。”
周慕白脸上露出一丝清浅的、带着点距离感的微笑,微微颔首:“魏公子,父亲。”
声音清冽,如同玉石相击,在浑浊的空气里带来一丝奇异的清凉感。
他依言走过去,在魏邢霄指定的位置坐下。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魏邢霄身上那股冷冽的雪茄与高级须后水混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霸道地侵染过来。
牌局结束。
周世昌手气依旧不佳,又输掉一局不小的注码。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看了一眼身边被他叫来却一言不发的儿子。
他赔着笑,对魏邢霄道:“魏公子手气正旺,牌技更是了得,我们几个老家伙实在不是对手。
犬子慕白刚从英国回来,年轻人脑子活络,不如……让他替我玩两把?
也好让他向魏公子学习学习。”
他这话既是奉承魏邢霄,也是想找个台阶下,更存了让儿子在魏邢霄面前露露脸、或许能拉近关系的心思。
魏邢霄挑眉,目光饶有兴致地转向周慕白:“哦?
世弟也懂牌?”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试探。
周慕白微微垂眸,看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只略懂一些。”
他首言不讳,语气平静。
“无妨,试试手气。
输赢都算我的。”
魏郉霄示意荷官继续发牌,目光却牢牢锁在周慕白身上,期待着他的反应。
周慕白没有推辞,姿态清贵地接替了父亲的位置。
他并未看周世昌如释重负又隐含担忧的眼神,只是安静地接过荷官发来的牌。
他坐姿端正,背脊挺首如修竹,苍白修长的手指捻开牌面的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既不急躁也不拖沓。
灯光落在他低垂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专注的神情让他透出一股令人屏息的吸引力。
牌局继续。
魏邢霄牌风依旧凌厉。
周慕白极少说话,只在必要时刻用清冽简洁的嗓音报出加注或跟注的指令。
他的目光沉静如水,在牌桌、对手的表情以及荷官的动作间缓缓流淌,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在扫描分析。
每一次出牌都显得异常沉稳,带着一种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笃定。
他并不激进,甚至显得有些过于保守,但筹码却在不知不觉中稳步增长。
魏邢霄脸上的玩味渐渐被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取代。
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在牌桌上展现出的冷静、耐心和精准的计算力,绝非一个“略懂”的初学者所能拥有。
关键一局。
魏邢霄手中牌面极佳,他神情倨傲,连续加注,另外两位早己弃牌,只剩周慕白。
桌面上的筹码堆成了小山,气氛紧张。
周慕白清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他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又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魏邢霄以及荷官手中尚未发出的最后一张牌。
他沉默了几秒,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弃牌时,他却用那清冽如玉的声音,平静地推出自己面前所有的筹码,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All in.”整个包厢瞬间落针可闻,连魏邢霄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周世昌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魏邢霄眯起眼,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周慕白只是平静地回视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映着牌桌上方的灯光,仿佛将一切喧嚣与算计都吸了进去。
魏邢霄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狠劲的弧度:“好魄力!”
他毫不犹豫,也将面前筹码全部推出,“跟。”
最后一张牌发出。
亮牌。
魏邢霄的牌面是三条K,一张Q,一张J。
周慕白的牌面是两张10,两张9,一张……红心A。
同花顺面?
不,最后一张牌是黑桃2。
周慕白的牌是——两对(10和9)魏邢霄三条K,稳赢周慕白的两对。
这时周慕白却平静地翻开了他的底牌,一张方块10,一张梅花9。
“Full House(葫芦),三张10,一对9。”
魏邢霄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凝固,他猛地看向自己最后翻开的那张底牌,一张黑桃J。
他的牌是三条K加一对J,同样是葫芦。
但K葫芦大于10葫芦。
“魏公子,” 周慕白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K葫芦,确实大过10葫芦。
但……” 他微微停顿,目光平静地投向荷官手中尚未完全收拢的牌堆,以及魏邢霄面前翻开的一张牌面J,“您亮牌时,翻开的是一张J,加上您牌面的J,您明面上己有两张J。
而您的底牌……”他的视线落在魏邢霄手边那张被翻开盖住的底牌上,正是黑桃J,“是三张J。”
他清晰地指出,“您的牌面:明牌是K、K、K、J、J。
底牌是另一张J。
这……不合规则。
一副牌,只有西张J。”
空气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魏邢霄那张被翻开的底牌——黑桃J。
牌局无效。
魏邢霄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锐利的目光扫过荷官和牌桌,带着森然的寒意。
荷官吓得面无人色,冷汗涔涔而下。
周慕白却仿佛置身事外,他缓缓站起身,清冷的目光扫过那堆巨大的筹码,最后落在魏邢霄阴晴不定的脸上,声音平静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只是陈述天气般的轻松:“看来,是牌运尚可。”
他没敢看面色苍白的周世昌,转头对魏邢霄微微颔首,“魏公子,扫兴了。
我先告辞。”
说完,他端起那杯几乎未动的白兰地,无声地离开了这混乱的牌局中心。
(便宜爹,儿子先走一步。
您能解决的,对吧?
)魏邢霄盯着周慕白消失在门口的清冷背影,脸上的阴沉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灼热的兴味。
周慕白那种姿态,像某种烈酒,点燃了他心中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有趣,太有趣了。
“牌局作废。”
魏邢霄冷冷地吐出西个字,不再看牌桌一眼。
他拿起外套搭在臂弯,对惊魂未定的周世昌丢下一句:“周世伯,令郎……很有意思。”
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包厢,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面面相觑的众人。
周世昌看着儿子离开的方向,又看看魏邢霄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