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反派蛇妖的早死原配,原著里我注定为救女主挡刀惨死。为活命,
我谎称怀了蛇妖的孩子。他金眸森冷捏住我下巴:“蛇族百年无嗣,你最好是真的。
”直到原著挡刀日来临,我灌醉守卫仓皇逃跑。却在宫门外撞见蛇妖被刺杀的现场。
身体不受控制扑向刀锋的瞬间——巨大蛇尾卷住我甩开,温热血珠溅了我满脸。
濒死的蛇妖扣住我手腕探查脉搏,突然低笑:“假孕?胆子不小。
”“不过……”他染血的手指抚过我惊惶的脸,“这次挡刀不算,夫人,我们重来。
”冰冷的空气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我裸露的皮肤,再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我跪在坚硬冰冷的玉石阶上,寒气穿透薄薄的裙裾,冻得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殿前广场空旷得吓人,只有呜咽的风卷着雪沫子,抽打在脸上,又冷又疼。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气,瞬间就被这刺骨的严寒撕碎。视野前方,
是高耸的、几乎没入灰暗天穹的宫门,巨大而沉重的墨色门扉紧闭着,
上面盘踞着狰狞的玄蛇浮雕,每一片鳞甲都闪烁着幽冷的光,蛇眼仿佛在俯视着我,
带着亘古不变的冰冷嘲弄。脚步声,终于来了。很轻,踩在厚厚的积雪上,
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碾压般的“咯吱”声。那声音不疾不徐,却像踏在我的心尖上,
每一次落下,都让我的心脏跟着狠狠一缩。寒意,比这漫天风雪更刺骨的寒意,
从背后无声地弥漫开来,瞬间锁定了我。我没有回头。恐惧像藤蔓,死死缠住了我的喉咙,
勒得我无法呼吸,更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跪伏的姿势,额头抵着冰冷刺骨的雪地。
冰冷的、带着某种非人质感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极大,强迫我抬起头,
对上那双眼睛。金色的竖瞳。纯粹得如同融化的黄金,却淬满了万载玄冰的森寒。
它们嵌在一张完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上,线条冷硬,肤色是玉石般的冷白。此刻,
这双蛇瞳正微微眯起,里面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
只有审视猎物的、无机质般的冷酷光泽。他的墨色长发被风吹起几缕,拂过我的脸颊,
带着一种冷冽的异香。“擅闯禁地,私会外族。”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像最醇厚的酒滑过玉器,却字字带着砭骨的冰碴,“温晚,谁给你的胆子?”温晚。
我的名字。也是这具身体的名字。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不属于我的记忆,属于这本狗血仙侠虐文里,
一个早早为女主挡刀而死的炮灰反派原配,温晚。原著里,
温晚是反派大魔头玄翊强娶的人类妻子。她懦弱、痴情,最终宿命就是在女主遭遇危险时,
被剧情之力强行推出去,用身体挡住了本该刺向女主的致命一刀,死得无声无息,
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而今天,就是原著里温晚为女主挡刀惨死的日子!
我穿来的时间点简直精准得像个恶毒的玩笑。原著里的温晚,在这个时间点,
正因试图逃离玄翊的掌控而被抓回,跪在这冰天雪地里,等待着注定到来的死亡判决。
而我的到来,不过是将那死亡的倒计时,拨得更清晰、更紧迫。下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
指骨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剧痛让我猛地回神。那双冰冷的金眸里,
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不耐烦的戾气。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般浓重,
像一块冰冷的巨石压在我的胸口,碾碎了我肺里仅存的空气。求生的本能,
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我濒临崩断的神经里发出凄厉的嘶吼。跑?反抗?
在这只手就能捏碎山岳的大妖面前,无异于蝼蚁撼树。
唯一的生路……只剩下那根虚无缥缈的稻草!原著里一笔带过的设定——蛇族,
尤其是玄翊这一支血脉,子嗣艰难,几近断绝!这是温晚记忆中,
玄翊唯一一次流露出的、近乎“人”的焦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我猛地吸进一口带着冰渣的空气,刺得喉咙生疼。
所有的恐惧被孤注一掷的决绝压下,我强迫自己抬起眼,迎上那双毫无感情的金色竖瞳。
“玄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刀尖上滚过,
“我……我有了……”捏着我下巴的手指,骤然一僵。那双冰冷的金瞳,
瞳孔猛地收缩成一条细线,如同瞄准猎物的毒蛇。
一股无形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威压轰然降临,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的冰墙,
沉重地压在我的肩头,几乎要将我碾进脚下的雪地里。风雪似乎在这一刻也凝滞了。
他盯着我,那目光像是要将我的皮肉、骨骼、乃至灵魂都一寸寸剥开、碾碎、审视。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呵。”一声极轻的冷笑从他薄唇中逸出,
打破了死寂。那笑声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彻骨的冰寒和浓重的嘲讽。“蛇族血脉,
百年无嗣。”他缓缓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落,“温晚,你最好是真的。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扼住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松开。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那只冰冷的手却闪电般下移,精准地扼住了我的喉咙!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眼前阵阵发黑,
视野的边缘开始模糊、碎裂。更恐怖的是,我清晰地感觉到扼住我喉咙的手指,
正发生着诡异的变化——指骨在拉长、变形,覆盖上一层冰冷滑腻的触感,
鳞片的纹路清晰地印在我的颈侧皮肤上!那是……蛇鳞!他的手指正在化为致命的蛇形!
死亡的冰冷触手,实实在在地扼住了我的命脉。求生的本能如同被点燃的炸药,
在绝望的深渊里爆发出最后、最疯狂的力量!“孩……孩子!”我用尽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
发出濒死般的嘶喊,双手不顾一切地护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是你的!玄翊!
我怀了你的孩子!”扼住我喉咙的、那半人半蛇的冰冷手指,陡然僵住!时间,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暂停键。呼啸的风声消失了。漫天飞舞的雪沫,
诡异地悬浮在半空,如同凝固的白色星辰。连我喉咙上那致命的窒息感,
也停滞在一个临界点上,不再收紧,却也未曾放松。周围侍立如冰雕的蛇卫们,
头颅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膛里。空气里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以及那无形却沉重得能压垮山岳的威压源头——扼住我喉咙的玄翊。他那双纯粹金色的竖瞳,
此刻收缩到了极致,像两颗凝固在寒冰中的熔金火种。
所有的情绪——暴戾、杀意、嘲讽——都在一瞬间被冻结,只剩下一种近乎恐怖的专注。
他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护在小腹的双手上,仿佛要穿透那薄薄的衣料和皮肉,
看清里面是否真的存在一个微小的奇迹。扼住我喉咙的手指,那覆盖着冰冷蛇鳞的指腹,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僵硬感,向下移动了几寸。最终,那冰冷滑腻的指尖,
隔着衣料,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我平坦小腹的位置。那一触,轻得像一片雪花落下。
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重量。“……很好。”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是从九幽地底传来,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万载寒冰的气息,“但愿你这颗脑袋,能一直这么‘值钱’。
”扼住喉咙的蛇爪终于松开。新鲜的、冰冷的空气猛地涌入我火烧火燎的肺管,
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没等我缓过气,
身体骤然一轻——一只冰冷的手粗暴地拽住我的胳膊,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毫不留情地将我从冰冷的雪地里拖了起来。“带回锁鳞殿。”玄翊的声音毫无波澜,
像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杂事。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再给我,转身,
墨色的袍袖在凝固的风雪中划开一道冷硬的弧线。那悬浮的雪沫,在他经过时,
才无声地簌簌落下。我被两个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蛇卫架住双臂,
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被拖向那座象征着囚禁与冰冷的宫殿——锁鳞殿。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隔绝了外面肆虐的风雪,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光亮。锁鳞殿很大,
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四壁间回荡。陈设极尽奢华,千年寒玉铺地,鲛绡作帘,
墙壁上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却冰冷的光晕。锦被柔软得像云朵,
熏炉里燃着价值连城的凝神香。一切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主人的权势与财富。却也宣告着,
这是一个多么华丽的金丝笼。我蜷缩在巨大的、铺着雪白兽皮的软榻一角,
厚厚的锦被裹在身上,却依旧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那股寒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是恐惧,
是绝望,是悬在头顶随时会落下的铡刀带来的冰冷。距离雪地里那场惊心动魄的“宣判”,
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锁鳞殿成了我唯一的天地。
殿门由四个气息强大的蛇卫日夜轮守,窗户被无形的禁制封死,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玄翊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彻底遗忘了我的存在。只有每日定时送来的珍馐美味、灵药补品,
以及侍立在殿角、如同精致人偶般无声无息的女侍,提醒着我,我并非被遗忘,
而是被严密地“保护”着——或者说,监视着。保护的是我肚子里那个“珍贵”的“蛇嗣”。
监视的是我这个胆大包天、随时可能戳破谎言的骗子。每一天,我都活在巨大的煎熬里。
腹部的平坦无时无刻不在嘲笑着我的谎言。
尝试过所有能想到的办法——按压、催吐、甚至故意让自己受凉……可那小腹依旧平坦如初,
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绝望像藤蔓,一天天缠绕上来,勒紧我的心脏。更可怕的是,
那个如同梦魇般的日期——原著中温晚为女主挡刀惨死的日子——就在今天!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一头发了疯的困兽,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窒息般的恐慌。我死死盯着殿角那座巨大的青铜漏壶,
冰冷的水滴缓慢而规律地从刻满符文的壶嘴滴落,砸在下方盛水的玉盘里,
发出单调而催命的“滴答、滴答”声。子时三刻。原著里,温晚就是在这个时辰,
被强行推出去,用身体挡住了刺向女主的刀锋!不能再等了!留在这里,
等到玄翊发现我假孕的真相,那绝对是比原著挡刀更凄惨百倍的死法!逃跑,必须跑!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的目光,死死锁定了守在殿门内侧的两个蛇卫。他们身姿笔挺,
如同两尊冰冷的石雕,只有偶尔转动的、带着非人光泽的竖瞳,证明他们是活物。殿门厚重,
上面盘绕的玄蛇浮雕在夜明珠幽冷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机会……机会在哪里?
就在我几乎要被绝望吞噬时,殿门无声地滑开了一道缝隙。
袜子半只
为了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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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不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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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一粒沙
水瓶座嘉果
猫耳不是耳
快乐的皮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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