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庶女柳元辅萧珩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哑巴庶女柳元辅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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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YiYang杨
  • 更新:2025-07-05 23:3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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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主《哑巴庶女》,讲述主角柳元辅萧珩的甜蜜故事,作者“YiYang杨”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萧珩,柳元辅,沈明月的大女主,爽文小说《哑巴庶女?不,我是情报头子!》,由知名作家“YiYang杨”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29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21:21:0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哑巴庶女?不,我是情报头子!

《哑巴庶女柳元辅萧珩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哑巴庶女柳元辅萧珩》精彩片段

侯府寿宴上,嫡姐当众泼我酒水:“哑巴也配入席?

”她不知我正用唇语读她与丫鬟的密谋:“今夜就找人毁了她。”我垂泪整理衣襟,

指尖在绣纹上轻叩三下。半炷香后御史当众揭发她爹通敌,宗室子弟醉醺醺抖出她虐杀婢女。

嫡姐被拖走时嘶喊:“是那个哑巴害我!”屏风后传来低笑:“沈姑娘这出戏,

唱得比台上还精彩。”暗卫统领的剑鞘抬起我下巴:“装哑巴多累?做我的喉舌可好?

”---长公主府的水榭歌台之上,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婉转,

金杯玉盏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晕。满座的朱紫公卿、命妇贵女言笑晏晏,一派锦绣升平。

我的嫡姐沈明月,今日是这繁华盛宴中最耀眼的那颗星。她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

鬓边赤金步摇随着她顾盼生姿的动作轻轻摇曳,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皇帝亲口允诺,

待南方水患事了,便为三皇子与她赐婚。此刻,她正被一群趋炎附势的闺秀簇拥在中间,

如众星捧月。而我,永宁侯府的庶女沈静姝,穿着一身半旧的藕荷色衣裙,

被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像一抹突兀的灰。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熏香、佳肴美酒与脂粉混合的甜腻气息,熏得人有些发晕。

这令人窒息的热闹,与我无关。“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哑巴妹妹吗?

”沈明月那刻意拔高、带着毫不掩饰恶意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

精准地刺破了这片虚假的祥和。她端着酒杯,在一群看好戏的目光簇拥下,

娉娉婷婷地朝我走来,裙摆扫过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四周的谈笑声瞬间低了下去,

无数道视线黏腻地投射过来,好奇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沈明月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

嘴角噙着恶毒的笑意。“长公主殿下何等尊贵的寿辰,你这等晦气的哑巴,

也配坐在这里沾贵人的福气?”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水榭的每一个角落。话音未落,

手腕猛地一扬!冰凉的、带着浓郁果香的酒液,毫无预兆地泼了我满头满脸。

辛辣的液体顺着额发、脸颊狼狈地滑落,浸透了前襟,冰凉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水滴溅落在光滑的砖面,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哎呀!”沈明月故作惊讶地掩住嘴,

眼中却全是得逞的快意,“手滑了。妹妹可别见怪,毕竟……你也不能说话告状,是不是?

”刻意的哄笑声在水榭里响起,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背上。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双手死死攥住湿透的衣襟,指节用力到发白。下巴低垂,几乎要埋进胸口,肩膀缩紧,

任谁看去都是一副被彻底羞辱、崩溃无助的可怜模样。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溢出,

混合着冰冷的酒水,沿着下巴滴落。“小姐!

”我身后那个被沈明月安插过来、名为服侍实为监视的丫鬟碧桃假惺惺地叫了一声,

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要替我擦拭,动作粗鲁,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厌恶。就在碧桃靠近,

用帕子胡乱抹过我脸颊的瞬间,她的嘴唇快速翕动,

经安排好了……泼皮张二……务必成事……彻底毁了这哑巴……看她还怎么碍小姐的眼……

每一个无声的字,都像淬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沈明月满意地看着我颤抖得更加厉害的身体,以及碧桃眼中闪烁的阴狠,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她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恶意低语:“哑巴,

好好享受你最后一个清醒的夜晚吧。过了今晚……”她轻蔑地哼笑一声,转身,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重新投入那虚假的繁华之中。湿透的衣襟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我像是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压垮,猛地蹲下身,双手死死抱住自己,肩膀剧烈地耸动,

发出无声的呜咽。周围的目光更添了几分鄙夷和怜悯。就在这无人注意的瞬间,我的指尖,

借着整理湿透凌乱衣襟的动作,精准而迅疾地在衣襟内侧一朵不起眼的缠枝莲暗纹绣花上,

以特定的节奏和力度,轻轻叩击了三下。动作快如闪电,微不可察,

仿佛只是手指因恐惧而痉挛。无形的指令,已如离弦之箭,穿透这浮华的喧嚣,

射向蛰伏于暗处的“无声楼”。宴席的气氛因沈明月刻意的羞辱而短暂凝滞,

旋即又在主人的刻意引导下重新活络起来。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仿佛方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我依旧缩在角落,湿发狼狈地贴在额角脸颊,

像一尊被遗忘的、沾了泥水的瓷器,无声无息。三皇子萧景弘,这位即将与沈家联姻的贵人,

终于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起身。他今日穿着一身宝蓝锦袍,金冠束发,面容俊朗,

只是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骄矜之气,破坏了几分天家气度。

他手持一只紫檀木嵌螺钿的锦盒,步履从容地走向主位的长公主,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显然准备献上寿礼,为这场宴会再添高潮,也为他和沈明月的联姻增添光彩。

沈明月早已整理好仪容,重新焕发出光彩,她微微扬起下巴,如同即将接受加冕的女王,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憧憬。只等三皇子献礼完毕,她便能踏着这荣光,

彻底将我踩进泥潭深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三皇子身上,水榭内一片安静,

只余丝竹的余韵。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陛下!长公主殿下!臣有本启奏!事关国本,

十万火急!”一个洪亮而带着急怒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响!声音的来源,

竟是坐在下首的清流御史,周正清周大人!只见这位素来以刚正不阿著称的周御史,

猛地从席位上站起,脸色铁青,手中高举着一卷明显是刚刚传递到他手中的素笺。

他动作太大,带翻了面前的酒杯,酒液泼洒在昂贵的织锦桌布上,洇开一片深色污渍,

却无人顾得上。“周爱卿?”皇帝脸上的笑容淡去,微微蹙眉,显然对这份突兀的打扰不悦。

长公主也敛了笑意,神色肃然。水榭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方才还沉浸在献礼氛围中的三皇子,动作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凝固,

眼神惊疑不定地扫向周御史。沈明月脸上的得意瞬间褪尽,只余下一片茫然和隐隐的不安。

“陛下!”周御史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他展开那卷素笺,目光如炬,

直刺向脸色瞬间煞白的永宁侯沈拓,“臣刚刚收到确凿密报!永宁侯沈拓,

与三皇子门下吏部侍郎王显忠,胆大包天,竟与北狄粮商暗中勾结!

意图趁南方三州水患赈灾之机,贪墨朝廷拨付的五十万石救命粮饷!

此乃通敌卖国、丧尽天良之罪!”“哗——!”满座皆惊!

如同滚烫的油锅里猛地浇进一瓢冷水,整个水榭瞬间炸开了锅!

惊呼声、抽气声、杯盘碰撞声响成一片。通敌!贪墨赈灾粮!

这任何一条都是足以抄家灭族的滔天大罪!“血口喷人!”永宁侯沈拓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从席位上弹起,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指着周御史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周正清!

你……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污蔑本侯与王大人!陛下,陛下明鉴!臣冤枉啊!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皇帝的方向连连磕头,额头撞击金砖发出沉闷的响声。

王显忠更是面无人色,瘫软在座位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三皇子萧景弘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死死盯着周御史手中的密报,

又猛地转头看向跪地哭嚎的永宁侯,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这突如其来的指控,

不仅会毁掉沈家,更会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泥潭!“冤枉?”周御史冷笑一声,

将手中素笺高高举起,上面赫然是几页账册的摹本,字迹清晰,还盖着私密的印鉴,

“陛下请看!此乃他们勾结北狄粮商黑水部的部分密账摹本!

上面清楚记载了粮款数目、交割时间地点!更有王显忠亲笔信函为凭!铁证如山!

”他话音未落,席间一个角落里,又猛地爆发出一阵喧哗。“让开!都给小爷让开!

”一个穿着华贵锦袍、满身酒气的年轻宗室子弟诚王府的小郡王萧锐,

被两个看似搀扶实则引导的小厮半架着,摇摇晃晃地冲到了水榭中央。他醉眼惺忪,

脚步踉跄,指着脸色惨白、呆若木鸡的沈明月,口齿不清地大声嚷嚷:“沈……沈明月!

你这个毒妇!小爷……小爷都知道了!

你……你去年打死的那个叫翠……翠儿的丫鬟……根本就不是什么失足落井!是你!

是你亲手用簪子把她戳得浑身是血,活活打死的!

就因为……就因为她不小心弄脏了你新得的云锦裙子!

你爹……永宁侯……还帮你……帮你伪造了投井自尽的假状!

小爷我……我亲眼看见过那丫头她哥……在你们侯府后门哭得死去活来,

被……被你们侯府的家丁打得半死拖走了!”这小郡王的话如同又一道惊雷,

劈得众人目瞪口呆!虐杀奴婢!伪造命案!永宁侯府这哪里是勋贵之家,

简直是藏污纳垢的魔窟!“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没有!爹爹,他污蔑我!

”沈明月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反应过来,她尖声嘶叫起来,声音刺耳得如同夜枭。

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涕泪糊成一团,头上的金步摇因剧烈的动作而疯狂摇晃,几欲坠落。

她下意识地想扑过去撕打醉醺醺的小郡王,却被身边的侍女死死拉住。“污蔑?

”一个凄厉的妇人哭嚎声从水榭入口处传来,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鬓发凌乱的妇人被两个看似普通仆役的人护着,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皇帝和长公主的方向砰砰磕头,“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民妇是翠儿的亲娘!我苦命的女儿啊……去年被侯府叫去伺候大小姐,才半个月就没了!

侯府的人硬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井里淹死的,

给了二两银子就想打发我们……可……可我女儿身上……身上全是伤啊!

新伤叠着旧伤……手指头都被踩断了!我那苦命的儿去侯府想问个明白,

被……被他们打断了腿,丢在乱葬岗……呜呜呜……求陛下,求长公主殿下为我们做主啊!

”妇人哭得撕心裂肺,字字泣血。人证!活生生的人证!铁证如山,血泪控诉!“噗通!

”永宁侯沈拓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翻,直挺挺地晕厥过去,

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啊——!不是我!是那个哑巴!

是沈静姝那个哑巴害我!是她!一定是她!”沈明月彻底崩溃了,她披头散发,状若疯妇,

猩红的眼睛如同淬毒的钩子,死死钉在角落里依旧蜷缩着的我身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是她用了妖法!是她!”然而,她的尖叫在如山铁证和人神共愤的控诉面前,

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如同垂死野兽的哀鸣。几名面容冷肃的宫人快步上前,

毫不留情地架起疯狂挣扎、嘶喊不休的沈明月,粗暴地向外拖去。她的尖叫声、咒骂声,

还有那金步摇被扯落在地发出的清脆碎裂声,混合着永宁侯府轰然倒塌的巨响,

成为这场寿宴最刺耳也最震撼的终章。“带下去!交由宗人府、大理寺严加看管!彻查!

给朕彻查到底!”皇帝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声音里蕴含着雷霆之怒,猛地一拍桌案,

震得杯盘叮当乱响。水榭内一片死寂,只剩下那翠儿娘压抑不住的悲泣,

以及永宁侯昏迷中粗重的喘息。在这片极致的混乱与死寂中,我依旧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

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这接连的巨变吓得魂飞魄散。然而,在无人可见的角度,

我的眼睫低垂,掩住了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寒芒。指尖,在湿冷的衣料上,轻轻拂过。

就在我借着混乱,目光飞快扫过全场,评估着这场风暴余波时,

一道极具穿透力、带着审视与玩味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线,骤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循着那感觉,极其自然地、带着惊魂未定的怯懦,微微抬眼望去。水榭侧后方,

一道绘着泼墨山水的紫檀木屏风旁,不知何时斜倚着一个男人。他身形挺拔如松,

穿着一身玄色暗云纹劲装,腰间悬着一柄古朴长剑,剑鞘无华,却透着凛冽的寒意。

他并未如其他人般关注场中的混乱,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眸,如同鹰隼锁定了猎物,

正饶有兴致地、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脸上。四目相对。他薄唇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

那弧度浅淡得几乎不存在,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随即,

一个低沉悦耳、带着金石质感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水榭内的嘈杂与悲泣,不高,

却奇异地钻入我的耳中:沈姑娘这出戏,唱得比台上那班子还要精彩几分。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瞬间冰凉!他看到了?他看出了什么?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

依旧维持着那副茫然惊惧、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眼神慌乱地躲闪开,

仿佛承受不住他目光中的压力,重新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

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然而,内心深处,警铃已然疯狂大作。这个男人,危险!

***永宁侯府被抄检,沈拓、沈明月下狱,三皇子萧景弘被勒令闭门思过,

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山雨欲来的肃杀之中。

作为侯府仅存的、看似最无害也最不受宠的“哑巴”庶女,我并未被投入大狱,

却也失去了栖身之所。名义上,我被安置在城西一处由皇家暗卫看守的僻静院落里,

名为“保护”,实则软禁。院落清幽,古木参天,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冷寂。

负责看守的仆役个个沉默寡言,眼神锐利,行动间悄无声息,显然训练有素。

我被安置在西厢房。第三日黄昏,院门无声开启。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挺拔冷硬的轮廓。正是寿宴那日,

在屏风旁用言语刺探我的男人——皇帝直属暗卫营统领,萧珩。他步履沉稳地走进院子,

如同夜色无声降临,带来的压迫感让院中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看守的仆役无声地躬身行礼,

退至一旁。他径直走到西厢房门口,并未敲门,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推开了虚掩的门扉。

吱呀一声轻响,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我正坐在窗边的绣墩上,

对着一方简陋的木桌和铺开的粗糙纸笔发呆,

一副被巨大变故打击得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模样。听到门响,

我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仓惶抬头,

正对上萧珩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沈姑娘,他的声音依旧低沉,

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侯府通敌一案,牵连甚广。陛下命本官彻查,

有些细节,还需向姑娘求证。他踱步进来,玄色的衣袍拂过门槛,

带来一股清冷的松柏气息。我眼中迅速蓄满泪水,慌乱地站起身,

手足无措地对着他福了福身。然后像是想起自己不能说话,又急忙抓起桌上的毛笔,蘸了墨,

在粗糙的纸张上颤抖着写道:大人请问,静姝……静姝定知无不言。字迹歪歪扭扭,

透着一股稚拙的怯懦。萧珩的目光扫过那行字,又落回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姑娘不必惊慌。他随意地在桌旁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姿态看似放松,

那锐利的视线却从未离开我分毫,只是例行问询。姑娘可还记得,令尊……永宁侯,

平日与哪些官员往来最为密切?我咬着下唇,努力回忆的样子,

提笔写道:爹爹……爹爹是侯爷,

来往的大人多……静姝记不清……只记得有王大人、李大人来过府里喝酒……

我刻意写下几个与王显忠交好、但并非核心人物的名字。哦?萧珩不置可否,

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击了一下,发出笃的一声轻响。那吏部侍郎王显忠,姑娘可熟悉?

我用力摇头,脸上露出惊惧,写道:不熟……只远远见过几次……爹爹说王大人是贵人,

不许静姝靠近……贵人?萧珩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嘲弄的弧度,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眼睛,薄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却清晰地做出了三个字的唇形:无——声——楼。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的瞳孔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缩了一下!虽然极力掩饰,但呼吸的节奏还是乱了半拍!

他果然怀疑了!而且直接点出了核心!我猛地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仿佛被这无声的三个字吓破了胆。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纸上,洇开一团浓黑的墨迹。

我慌忙用手去擦,却把墨迹抹得更开,显得更加狼狈不堪,用袖子死死捂住嘴,

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萧珩静静地看着我的表演,眼神深邃莫测。他没有再追问,

仿佛刚才那无声的试探只是我的错觉。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目光投向庭院中摇曳的树影,语气平淡地转换了话题:听闻姑娘那日在长公主府受了惊吓,

此地清幽,正好静养。缺什么,吩咐下人便是。说完,

他像是随意地从袖中取出一卷薄薄的文书,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那文书用普通的青布包裹着,露出一角,

上面隐约可见“黑水部”、“密道”、“西郊”几个潦草的字迹。

此乃本官查到的一些线索,与王显忠有关,或许对案情有所助益。他放下文书,

并未再看我一眼,转身便朝门外走去,姑娘好生休息。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我依旧维持着捂嘴啜泣的姿态,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

直到确定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院中,我才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惊惧和泪水瞬间消失无踪,

只余下一片冰封般的冷静。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卷青布包裹的文书上。饵。一个设计拙劣,

却又极具诱惑力的饵。西郊?密道?萧珩想引我去那里?或者,

他想看我如何传递这个“重要线索”?我走到桌边,并未立刻去碰那文书。

指尖拂过桌面上那团被我刻意抹开的浓重墨迹,墨痕蜿蜒,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

借着整理桌面的动作,我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拂过窗台边缘摆放的一盆半蔫的兰草。

指尖在陶土花盆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上,看似无意地按压了三下,力道轻重不一。夜色,

是最好的掩护。无声楼的“影子”,早已渗透。***萧珩并未离开这个僻静的院落。

他就在隔壁的东厢房。房间内没有点灯,他隐在浓重的黑暗里,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

气息收敛到极致。窗棂被推开一道细微的缝隙,他的目光穿透黑暗,

精准地锁定着西厢房的动静。桌上,一盏小巧的沙漏,细沙无声地流淌,记录着时间。

他在等。等那个“哑女”如何处置那份诱饵文书,等“无声楼”的触角如何伸向这里。

时间一点点流逝。西厢房始终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异常的声响,

更没有预想中传递消息的动静。那个“哑女”似乎真的被吓坏了,早早便熄了灯。

萧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难道自己判断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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