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杨芸儿姜枫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全本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杨芸儿姜枫)
  • 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杨芸儿姜枫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全本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杨芸儿姜枫)
  • 分类: 都市小说
  • 作者:宝哥的江湖梦
  • 更新:2025-07-03 06: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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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是大神“宝哥的江湖梦”的代表作,杨芸儿姜枫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本书《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的主角是姜枫,杨芸儿,属于现实情感类型,出自作家“宝哥的江湖梦”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7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05:20:0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

《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杨芸儿姜枫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全本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杨芸儿姜枫)》精彩片段

## 前世穷死,重生后我靠高考追暴龙老婆>前世我穷困潦倒,为不拖累妻儿选择自杀。

>重生后我发奋图强,高考状元,30岁富可敌国。>终于找到转世的妻子杨芸儿,

她正叉腰骂哭服务员。>“川渝暴龙?”我笑了,“砸钱追妻,买买买!

”>她甩我一脸火锅汤:“神经病!老娘不认识你!”>直到她发现我珍藏的日记,

记录着前世的点点滴滴。>“这梦里的男人...怎么这么像你?

”>新婚夜她揪住我耳朵:“姜枫!这辈子敢再穷试试!”>当孩子出生,

竟和前世一模一样。>我抱着她泪流满面:“芸儿,这次我们白头到老。

”---冰冷的雨丝抽打着姜枫的脸颊,像无数根浸透寒意的针。

他蜷缩在城郊废弃桥洞的阴影里,骨头缝里都渗着那种熟悉的、磨人的疼。肝癌晚期,

医生那毫无波澜的宣告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不是怕死,是怕。怕床头那盏昏黄灯泡下,

杨芸儿通红的眼眶里强忍着的绝望,怕儿子小磊懵懂却过早懂事、带着怯意的眼神,

更怕女儿妞妞抱着他枯瘦手臂时,那奶声奶气的一句:“爸爸,疼不疼?”这个破败的家,

早已被他的病拖得山穷水尽。债主堵门的叫骂,妻子深夜压抑的啜泣,像沉重的磨盘,

日日夜夜碾磨着他残存的自尊。活着,成了对这个家最恶毒的诅咒。他挣扎着,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药。粗糙的塑料瓶身硌着掌心。

浑浊的雨水混着滚烫的泪,滑过他沟壑纵横的脸颊,砸进脚下污浊的水洼里。芸儿,小磊,

妞妞……他无声地翕动着嘴唇,一个名字也吐不出来,只有喉咙深处压抑的哽咽。对不住,

真的对不住。他拧开瓶盖,一仰头,把那些苦涩的小药片全倒进了嘴里,混着冰冷的雨水,

胡乱地咽了下去。意识沉入粘稠、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股浓烈的劣质粉笔灰味猛地呛进鼻腔。姜枫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

他费力地睁开眼。刺目的白光让他瞬间眯起了眼睛。头顶是几根老旧得发黄的灯管,

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堆满了书本、试卷的课桌。

前方墙壁上,一块斑驳的黑板中央,

用红色粉笔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距离高考:30天!

”**旁边还画着一个滴血的、巨大的惊叹号,笔触夸张,

充满了那个年代特有的、简单粗暴的警醒意味。“操!

” 一声低低的、带着睡意和不满的嘟囔从旁边传来。姜枫猛地扭过头。同桌王大头!

那个高中毕业后就南下打工、后来听说在工地出了事故的王大头!此刻他正歪着头,

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摊开的数学练习册上,睡得正酣。

脸颊上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微微鼓胀的婴儿肥。姜枫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他猛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属于少年的手!骨节匀称,

皮肤紧致,没有半点前世因过度操劳和病痛折磨留下的粗糙、龟裂和变形。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色。不是梦!

一股电流般的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恐慌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他下意识地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嘶——!” 尖锐的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是真的!指尖传来的温热和痛感如此真实!他回来了!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回到了这个可以亲手扼住贫穷咽喉的起点!讲台上,

班主任兼数学老师“铁面张”正唾沫横飞地讲解着一道立体几何证明题。

粉笔在黑板上敲得砰砰作响。“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看看你们这鬼样子!

高考是你们唯一的出路!现在不拼命,将来就等着卖苦力!”姜枫猛地抬起头,

目光死死钉在黑板上那些复杂的辅助线和公式上。前世,这些符号如同天书,

他听得昏昏欲睡,最终在高考考场上交了白卷,人生彻底滑向深渊。但此刻,

或许是灵魂经历了那场绝望的死亡,或许是三十多年颠沛流离的苦难磨砺了心智,

那些原本艰涩难懂的空间逻辑,竟如同被拂去尘埃的古老文字,在他眼前骤然清晰起来!

一条辅助线该怎么加?一个关键的证明步骤在哪里?前世如同迷雾般阻挡着他的屏障,

轰然倒塌。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铁面张即将推导出的下一步解法,

比老师写在黑板上的还要简洁!胸腔里那颗年轻的心脏,在经历了前世冰冷的死亡之后,

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疯狂搏动。每一次跳动都泵出滚烫的血液,灼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一股混杂着狂喜、悲愤和近乎凶狠决心的热流直冲头顶,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猛地抓起桌角那本被翻得卷了边、封面沾着油渍的数学练习册。

劣质纸张粗糙的触感刮擦着指尖,却带来一种近乎神圣的踏实感。他翻到空白处,

抓起一支笔芯快秃了的圆珠笔,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却异常坚定地落下笔尖。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急促而有力。不再是前世那种面对书本时的茫然和恐惧,

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贪婪。每一道例题,每一个公式,都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被他凶狠地刻进脑海深处。他写得飞快,字迹因为激动而略显潦草,

却蕴含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姜枫!发什么呆呢?” 铁面张的怒喝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粉笔头精准地砸在他课桌上,弹起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就你这成绩,还想考大学?

梦里什么都有!”教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嗤笑声。前世,

这刻薄的嘲讽像刀子一样扎得他抬不起头,只能把脸深深埋进书本里,假装鸵鸟。但此刻,

姜枫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神锐利得像淬了火的刀锋,直直迎向讲台上那张写满不屑的脸。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懦和羞耻,

只有一种经历过地狱、从灰烬里爬出来的、近乎冰冷的专注和燃烧的火焰。“老师,

”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压过了教室里残余的嗤笑,

“这道题,辅助线作D点向平面ABC的垂足,连接EF,利用三垂线定理,是不是更直接?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连铁面张举着粉笔的手都僵在了半空,

脸上那点刻薄的嘲讽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了鬼似的惊愕。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姜枫身上,像在看一个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物。

王大头更是惊得张大了嘴,一滴口水啪嗒掉在练习册上。铁面张足足愣了好几秒,

才猛地回过神,眼神复杂地扫了一眼黑板,又死死盯住姜枫,

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作弊的蛛丝马迹。最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声音干涩地挤出一句:“……嗯,思路……不错。坐下吧。

”姜枫没有理会那些惊疑不定的目光。他缓缓坐下,重新拿起笔,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问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笔尖再次落在纸上,沙沙声响起,

比之前更加沉稳,更加坚定。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照亮了他微微低垂的侧脸,

那上面没有少年人的浮躁,只有一种沉淀下来的、近乎偏执的沉静。

前世因贫穷和疾病而坍塌的世界,他要在这片废墟之上,亲手重建一座坚不可摧的王国。

为了杨芸儿,为了小磊和妞妞,为了那场被贫穷碾碎的、未曾好好活过的人生。……三十天,

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姜枫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地吞噬着知识。深夜台灯下,

他灌下浓得发苦的速溶咖啡,驱赶沉重的眼皮;晨曦微露时,

他已经在操场角落借着天光背诵拗口的古文。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榨取到极致。

前世记忆的碎片,如同沉船中的宝藏,在高压的思维下被不断打捞、整理,化作应试的利器。

高考结束的铃声响起,姜枫走出考场,脚步虚浮,大脑却异常清明。阳光有些刺眼,

他抬手挡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结束了。这场通往命运的战役,

他打完了所有的子弹。放榜那天,骄阳似火。小小的县城高中门口,人头攒动,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劣质印刷油墨味和极度的焦灼。大红榜单贴在斑驳的砖墙上,

像一块巨大的、吸人魂魄的磁石。姜枫挤在人群边缘,远远地望着。他的心跳很平稳,

甚至有些过于平静。“状元!是姜枫!我们学校的姜枫!” 一声破了音的尖叫撕裂了喧嚣,

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全场!“谁?姜枫?那个……那个次次垫底的姜枫?!

” 难以置信的惊呼此起彼伏。“不可能!是不是搞错了名字?”“真的是他!快看!

总分728!全市第一!省状元!”人群像被无形的巨浪冲击,猛地向两边分开,

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姜枫身上。

震惊、怀疑、嫉妒、狂喜……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几乎要将他淹没。教导主任激动得满脸通红,拨开人群冲过来,

一把握住姜枫的手用力摇晃:“好小子!藏得够深啊!给咱们学校争光了!争大光了!

”闪光灯咔嚓作响,刺得姜枫眯起了眼。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抽回了手,

目光越过激动的人群,望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状元?这只是第一步。

一个崭新的、金光闪闪的起点。前世那深入骨髓的贫穷和绝望,像烙印一样提醒着他,

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大学录取通知书带来的短暂喧嚣很快冷却。

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像两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姜枫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和所谓“资助”,背上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

一头扎进了省城最大的建筑工地。烈日当空,钢筋水泥森林里蒸腾着灼人的热浪。

姜枫穿着磨破的解放鞋,肩上压着一摞沉重的红砖,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他单薄的肩胛骨里,

汗水如同小溪般蜿蜒而下,浸透了破旧的背心,在晒得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盐渍。

每走一步,脚下的沙砾都硌得生疼,沉重的砖块仿佛要把他年轻的脊梁压进滚烫的混凝土里。

工头叼着烟,唾沫星子横飞地吆喝着:“动作快点!磨蹭什么呢!当这里是养老院啊?

今天这层楼板浇不完,谁都别想拿工钱!”旁边一个同样汗流浃背的老工人喘着粗气,

压低声音对姜枫说:“娃子,细皮嫩肉的,不是读书的料吗?跑这来遭这罪干啥?

” 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不解和一丝怜悯。姜枫没说话,只是咬紧牙关,

把肩上那摞砖往上颠了颠,迈开沉重的步子。粗糙的砖屑混着汗水,粘在脖子上,又痒又痛。

他走到一处稍微阴凉的角落卸下砖块,弯腰喘息的瞬间,

目光无意间扫过地上垫着半块破砖的旧报纸。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正好砸在报纸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则关于某种名为“比特币”的虚拟货币的报道上,

配图是一个古怪的、像金色硬币的符号。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猛地被激活!他记得!

就在他病入膏肓、躺在廉价出租屋等死的那段灰暗日子里,

隔壁床那个同样被绝症折磨的年轻人,整日对着一个破旧笔记本电脑屏幕念念有词,

屏幕上是疯狂跳动的数字和这个熟悉的符号!那年轻人临死前,

枯槁的手死死抓住姜枫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回光返照般的光芒,

比特币……挖矿……未来……值钱……信我……”当时姜枫只当那是病痛折磨下的胡言乱语。

可现在,看着报纸上那个符号,

再结合那年轻人临死前异常郑重的神情……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姜枫的四肢百骸!

他猛地蹲下身,不顾地上的尘土,一把抓起那张沾着他汗水的旧报纸,

贪婪地、逐字逐句地读着那则短小的报道。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一个疯狂而清晰的念头在他脑中炸开:机会!这就是他撬动命运、彻底摆脱这泥潭的机会!

“喂!发什么愣!砖呢!” 工头不耐烦的吼声再次传来。姜枫深吸一口气,

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呐喊。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印着“比特币”报道的报纸折好,

塞进贴身的口袋里,仿佛那是价值连城的藏宝图。然后,他猛地直起身,

肩上的砖似乎不再那么沉重了。他大步走向堆砖的地方,

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来了!”汗水依旧在流,烈日依旧灼人,但少年的眼中,

已燃起燎原的野火。前世那场被贫穷和疾病碾碎的噩梦,他要亲手撕碎!

他要赚取这至关重要的第一桶金,然后,

去点燃那个名为“比特币”的、足以打败世界的火种!……时间如同湍急的河流,

裹挟着资本与野心,奔涌向前。姜枫的名字,不再是建筑工地上那个沉默搬砖的少年,

也不再仅仅是高考榜单上昙花一现的状元。它变成了财经新闻里频繁出现的符号,

代表着精准到冷酷的投资眼光,代表着一次次在时代风口上令人瞠目结舌的财富神话。

从比特币的早期矿场,到移动互联网的蓝海,

再到人工智能的尖端布局……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猎手,

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扼住时代的咽喉。财富以几何级数疯狂累积。三十岁生日那天,

“枫林资本”的估值突破万亿大关,姜枫的名字,稳稳跻身于全球顶级富豪之列。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的璀璨夜景。

办公室里弥漫着顶级雪茄和昂贵皮革混合的气息。

助理将一份烫金的邀请函轻轻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姜董,慈善晚宴,

名单上都是顶尖名流。”姜枫的目光却越过那张邀请函,落在桌面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静静躺着一枚小小的银杏叶书签,叶片早已失去水分,

呈现出一种脆弱的、近乎透明的枯黄色泽。那是前世,芸儿在他们结婚周年那天,

在公园长椅边捡到的。她说:“枫,你看,像不像一把小扇子?夹书里,给你当书签。

”他拿起那枚书签,枯叶边缘细微的锯齿轻轻刮擦着指腹,

带来一阵细微的、直达心底的刺痛。多少个日夜了?他动用了难以想象的资源,

编织了一张覆盖全国、乃至全球部分地区的精密网络。

顶尖的私家侦探团队、大数据筛查、甚至动用了一些隐秘的科技力量,

只为寻找一个名字——杨芸儿。然而,芸儿,小磊,

妞妞……他们像是被彻底抹去在这个时空的痕迹。每一次满怀希望的线索追踪,

最终都化为冰冷的失望。巨大的财富能买来世间万物,却买不回他心尖上那抹最珍贵的温暖。

一种深沉的疲惫和难以言喻的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悄然缠上他看似坚不可摧的心脏。

“继续找。”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疲惫,“任何线索,任何可能性,

都不能放过。”“是,姜董。” 助理恭敬地应声,悄然退下。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姜枫疲惫地靠近宽大的真皮椅背,昂贵的材质却无法带来丝毫慰藉。他闭上眼,

前世最后那晚的景象再次清晰地浮现:芸儿红肿的眼,妞妞抱着他手臂的温热,

还有那瓶混着雨水咽下的苦涩药片……悔恨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五脏六腑。

如果连今生都找不到她,这泼天的富贵,这富可敌国的权势,又有什么意义?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望的寻找压垮时,桌上的加密通讯器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特殊的蜂鸣!

这是最高优先级线索的提示音!姜枫猛地睁开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他几乎是扑过去抓起了通讯器,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屏幕上,

只有简短的一行字和一个坐标地址:**“目标锁定。杨芸儿。川渝,‘老码头’火锅店。

身份:老板。”**“老码头”火锅店?!老板?!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狂喜和难以置信的电流瞬间贯穿姜枫全身!他猛地站起身,

昂贵的真皮座椅被他撞得向后滑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芸儿……开火锅店?

那个前世连煮碗面都手忙脚乱、总被油烟呛得直咳嗽的芸儿?他来不及细想,

巨大的冲动驱使他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理智?形象?亿万富豪的矜持?

在这一刻统统被碾得粉碎!他只想立刻、马上见到她!确认那就是他的芸儿!

顶级跑车的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撕裂了城市的夜色。导航屏幕上,

“老码头火锅店”的坐标点如同灯塔,指引着方向。姜枫握着方向盘的手,

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心跳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如擂鼓般轰鸣,

几乎要盖过引擎的咆哮。车子粗暴地停在一条喧闹的、充斥着麻辣火锅香气的街边。

霓虹招牌闪烁,“老码头”三个字带着一种粗犷的烟火气。姜枫几乎是踉跄着推开车门,

脚步虚浮地冲了过去。刚冲到店门口,还没等他看清里面的情形,

具穿透力、带着浓重川渝口音的怒骂声就劈头盖脸地砸了出来:“——眼睛长到后脑壳去咯?

!老娘讲了几遍?毛肚!七上八下!七上八下!不是让你下锅煮成牛皮筋!

客人是来吃火锅不是来啃轮胎的!脑壳里面装的都是豆渣迈?!”那声音,

泼辣、高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火辣辣的彪悍!像一把烧红的铁钳,

狠狠烫在姜枫的耳膜上!他猛地刹住脚步,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门口。店内灯光炽白,

油烟缭绕。一个穿着大红色印花围裙的女人正叉着腰,站在一张桌子旁,

对着一个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年轻女服务员火力全开。她身材高挑,扎着利落的马尾,

几缕碎发被汗水贴在光洁的额角,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生动。

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睛,明亮得惊人,

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和……一种姜枫熟悉到灵魂深处的、生机勃勃的倔强!是她!

尽管气质天差地别——前世的芸儿温婉隐忍,像一株风雨中沉默的芦苇;而眼前这个女人,

活脱脱就是一团在滚油里爆裂的辣椒!但那眉眼轮廓,那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弧度,

那生气时习惯性皱起的小巧鼻梁……每一个细节,

都精准地击中姜枫记忆深处那个最柔软、最疼痛的点!芸儿!真的是他的芸儿!

巨大的冲击让姜枫眼前一阵发黑,心脏像是要冲破胸腔跳出来!

他贪婪地、近乎失态地死死盯着那个鲜活的身影,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珍宝,

一眼刻进灵魂深处。就在这时,杨芸儿似乎骂累了,或者觉得服务员哭得实在有点可怜,

终于停了下来。她烦躁地挥挥手:“滚滚滚!去后头洗把脸!莫在这点丢人现眼!

” 服务员如蒙大赦,捂着脸飞快跑开。杨芸儿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习惯性地抬手捋了一下额角的碎发,一转身,

正好撞上店门口那个穿着昂贵西装、却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杵着、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男人。

那眼神……太奇怪了。像是穿透了层层时光,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浓烈到近乎悲伤的狂喜,

还有……失而复得的巨大震撼?看得杨芸儿浑身不自在,一股无名火噌地又冒了上来。

她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冲着门口那个“怪人”毫不客气地开火:“看啥子看?!

没看过美女骂人嗦?吃饭里头坐!不吃饭就爬开!莫挡到老娘做生意!”那熟悉的泼辣腔调,

带着滚烫的市井烟火气,如同兜头一盆热油,浇得姜枫浑身一激灵,

却从心底深处炸开一片滚烫的暖流!“芸儿……”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梦呓般低唤出声,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哽咽。这声呼唤,穿越了生死的阻隔,穿越了时空的壁垒,

饱含着前世今生所有的愧疚、思念和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

杨芸儿却被这声亲昵得过分的呼唤惊得一愣,随即怒火更盛!这男的神经病吧?

穿得人模狗样的,上来就乱喊名字?她杏眼圆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芸儿?芸你个头!

老娘跟你熟啊?滚远点!神经病!” 骂完,她气呼呼地一甩手,转身就往里走,

红色围裙的下摆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姜枫如梦初醒。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不!不能让她走!他几乎是本能地冲了上去,

语无伦次:“等等!芸儿!你听我说!我……”“说你妈个头!” 杨芸儿猛地转身,

动作快得惊人。

她顺手抄起旁边一桌客人刚吃完、还冒着热气、飘着一层厚重红油的火锅汤盆,手腕一抖,

动作干脆利落!哗啦——!一大盆滚烫、油腻、飘着辣椒花椒残渣的红油汤水,

精准无比地泼在了姜枫那身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上!滚烫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

浓烈的麻辣气息瞬间将他包裹。汤汁顺着高级面料往下淌,滴落在铮亮的皮鞋上,

留下刺眼的油渍。几片煮得发白的藕片滑稽地挂在他的衣襟上,一颗花椒粘在他额角。

店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食客都停下了筷子,

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这戏剧性的一幕——一个看起来非富即贵的男人,

狼狈地被泼成了“红油人”。姜枫彻底僵住了。汤水顺着头发滴落,他眨了眨眼,

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红油。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烫的,还是臊的。

他看着眼前叉着腰、像只被彻底激怒的小豹子一样的杨芸儿,

那双喷火的眼睛里只有纯粹的愤怒和警惕,没有一丝一毫前世看向他时的温存和心疼。

前世那个温婉的、总是默默承受的芸儿……真的变成了眼前这只一点就炸的“川渝暴龙”。

一丝苦笑,缓缓爬上姜枫被辣油染红的嘴角。行,砸钱追妻是吧?买买买是吧?看来,

第一步得先学会……防泼?他深吸一口气,浓郁的麻辣味直冲鼻腔,呛得他差点咳嗽出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渍,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一步,无视自己满身的狼藉,

对着怒火熊熊的杨芸儿,露出了一个无比认真、甚至带着点傻气的笑容:“老板娘,

这汤……味道够劲!请问,能办会员卡吗?充一百万那种。”整个“老码头”火锅店,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里只剩下红油滴落在地板上的“啪嗒”声,

还有食客们下巴掉在地上的无声惊愕。杨芸儿叉腰的手都忘了放下,

像看外星怪物一样瞪着姜枫。一百万?会员卡?这人脑子被红油糊住了吧?

还是泼他一身汤把他泼傻了?“你……” 她张了张嘴,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神经病啊?有钱没地方花?” 她警惕地打量着姜枫,这人虽然一身狼狈,

但那身被油污浸透的西装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腕间若隐若现的表盘,

在油腻的反光下都透着低调的奢华。是真有钱?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骗子?疯子?

或者……杨芸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哪个不开眼的竞争对手派来找茬的?“滚!

老娘不稀罕你的臭钱!” 她猛地回过神,指着门口,声音又拔高了几度,

“再不走我报警了!”姜枫的笑容僵在脸上,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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